陆听寒:“……”
陆听寒说:“时渊,不行我们还是换个名字吧,这个稍微有点狂野了。”
“可是我喜欢。”时渊说,“我一开始就告诉大家我要进城找1。”他想了想,“虽然我知道它的意思了,但我还是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不行,”陆听寒说,“这个真的不行。”
“啊,你不觉得有纪念意义吗?”
“有,但是不行。”
“但……”
“不行。”
陆听寒的态度很坚决,时渊只好遗憾地放弃这个想法。
他们在床头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两天。
最后,“长尾巴花店”的标牌被挂了上去。
时渊满心欢喜地等花开。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晚,陆听寒回家,神色很是犹豫。
“怎么啦?”时渊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听寒:“时渊……”
“嗯?”
陆听寒说:“时渊,你的花都死了。”
时渊:???
次日他来到温室,看到了一大片枯萎的花。
这是人们第一次在这里大面积种植花朵,业务不熟练,前日晚上,土壤湿度、通风和光照没设置好,一时疏忽让含苞的花朵全部蔫了。
时渊蹲在田边,伸手撩起一个花苞。
它软绵无力,等手一松开,立马垂低脑袋。
时渊:qaq
陆听寒安慰他:“没关系,再过一个月又有新的一批花了。我们预定的一朵也不会少。”
长尾巴花店只能延后营业。
好不容易快过了一个月,某个晚上陆听寒回家,神色很犹豫。
“怎么了?”时渊立刻警觉起来,“我的花又死了?”
陆听寒:“没有。”
时渊松了口气。
陆听寒说:“你的店烧了。”
时渊:????
次日他来到店面,半截店铺被烧没了。
隔壁饭店的后厨起火,虽然消防员及时扑灭了它,无人伤亡,但后厨紧挨着花店,烧了个干干净净。
陆听寒说:“咳咳,他们会补偿你重建的。”
时渊:qaq
陆听寒撸了时渊一整个晚上,才把小恶魔哄开心了,重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重建花了一两个月,这期间,他们错过了温室的花期。
下一波又要等好几个月。
而时渊也忙了起来。
《永远的英雄》到了关键时刻,他作为主演之一,任务繁重,常常一排练就是整天。
以前他总是等陆听寒回家,这回反过来了,陆听寒总是在剧院外等他。
每次排练结束,时渊走出去就能看见黑车。他上去后尾巴尖欢快地摇曳,等车辆驶过夜晚的街道,他兴高采烈地和陆听寒分享剧团的趣事。盏盏路灯以柔和光芒扫过他们的面庞,一遍又一遍,宛若浪潮,他们在最后总是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眼看着花期将近,时渊还是那么忙,陆听寒提议让他找个店员,帮忙打理花店。
不论哪个年代,美的追求都是永恒的,对经营花店感兴趣的人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