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一边弹唱,一边不时抬头对着柏昌意笑。
叶芝的诗,真是温柔啊。
“当你老了,走不动了……”
嗯?
柏老板怎么不笑了……
“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嗯?
柏老板的镜片为什么反光了……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嗯?
柏老板为什么朝这边走过来了???
嗯?
柏老板为什么又转身走了???
一分钟以后,门铃声响起。
庭霜跑去开门。
“你怎么——唔——”嘴唇被吻住。
腰被握住。
很快,衣摆也被掀起来了。
“嘶——!操,你是不是人啊,揉胸就揉胸,撕我创口贴干嘛——”庭霜痛得大骂,“老子昨天才换的新创口贴……嘶……”
操。
哪个傻逼公司生产的创口贴黏性这么强……
老子的那什么都要被扯掉了。???
“嗯——!等、等一会儿……”庭霜挣扎道。
柏昌意微笑:“老禽兽,嗯?”
庭霜:“没有没有……唔——!”
屋子里杀虫剂味扑鼻,柏昌意把庭霜按进卧室,关门。
三个小时后。
卧室门开了。
柏昌意把东西塞回去,拉上拉链,优雅端庄:“你家现在没法住人。把东西收拾一下,跟我住。”
满身红痕的庭霜瞪着柏昌意:“我不去!谁要跟你住啊!你这个——”柏昌意瞥庭霜一眼:“我这个什么?”
“你这个……你这个……”庭霜缩了缩,声音越来越小,“……年轻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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