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拿着牛仔裤回餐厅,通红着脸说:“你、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把我裤子给洗了?谁让你洗的?猥不猥琐啊?”
柏昌意放下报纸,说:“我没动你裤子。换好衣服过来吃早饭。”
柏昌意说没动,那就肯定没动。
庭霜一想也是,柏大教授犯不着暗搓搓地给人洗裤子,柏老板一向低级趣味得光明正大,而且如果柏昌意真是猥琐变态,那怎么只洗他的牛仔裤,不干脆连他的脏内裤一起给洗了?
庭霜有点不好意思,默默上楼找到干净内裤和衬衣,穿好衣服下楼,坐到柏昌意身边给两人倒了咖啡,然后才问:“那,我裤子是谁洗的?”
柏昌意说:“周日上午有人打扫卫生。”
周日上午?
庭霜想了想,哦,那时候他还在睡觉。
“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有人来打扫过卫生。”庭霜偷觑了一会儿柏昌意,见柏昌意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就厚着脸皮说,“亲爱哒……”
柏昌意专心切煎蛋。
庭霜说:“柏老板……”
柏昌意专心喝咖啡。
庭霜说:“哈尼……”
柏昌意专心切黄油。
庭霜大声喊:“柏昌意!”
柏昌意拿餐刀的手一顿,瞥了庭霜一眼,说:“干什么。”
庭霜缩回去,小声说:“那个……亲爱的……我觉得你……嗯比以前更帅了……”
见柏昌意没有不高兴,庭霜又继续说:“那个……你今天是不是换了眼镜和眼镜链啊,我发现金色和银色都挺适合你的……”
柏昌意勾了一下唇,捏起庭霜的下巴,亲了一口,说:“好了专心吃饭。”
“……嗯。”
专心吃饭。
吃着吃着,庭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会儿我们一起去上课?”
柏昌意说:“不然?”
庭霜说:“这一大早的,大家都去学校上课,被人看见我从你车上下来没事吗?”
柏昌意说:“你怎么说。”
庭霜想了想,说:“要不离学校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把我放下来?我走着去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