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侧过脑袋,扬了扬自己左手。
“都怪这体质,吸引了些不太好的东西,秦云身上也有,正好凑成了一对儿。”
周末说得轻巧,可江山听了却惊得脸上发白起来。
“什么!”
整车人都被江山的大嗓门儿给吸引过来。
“小点儿动静,你想闹得整车人都知道?”
周末白了一眼江山。
“这次又是什么,你可别吓我,找冉婆婆看了吗?”
江山紧紧的抓住周末的手臂,一脸急切的问道。
“没事了,婆婆配了东西,还送了符。你别担心,我都这么大了,这点儿东西不碍事。”
江山抓起周末的左手,撩起袖子就开始查看情况,只见左手腕有一条红色的蜿蜒的细线。
“就是这个东西?”
“嗯,这次是蛊虫,不是那些脏东西,别怕。”
周末拍了拍江山的手,以示安慰。
“蛊虫?苗疆的?你得罪谁了,要不要我寻我阿婆去?”
周末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没事,冉婆有办法。别再说去找你阿婆了。”
江山的爷爷是中原派系的方外之人,奶奶是苗疆的圣女,那些年,饥荒之年,落难来着,一个南下,一个北上,在成都这个天府之国,有了口饱饭吃,后面便留了下来。机缘巧合,又组成了家庭。
江爷爷年前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