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在什么单位工作,今天多大?”

裴远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审问桌后,年轻的面孔却是一副老刑警的模样,目光威严凌厉,气场强大。

“我叫张大方,今年三十八岁,在造纸厂上班,家住在三道街北边造纸厂家属房。”

被裴远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张大方没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回答。

“家在造纸厂家属房,为什么跑到帽儿胡同去烧纸?这距离可是够远的?”

裴远冷笑一声,周爽被害的巷子叫帽儿胡同,在五道街南边,离着张大方家可不是一般远,跑那么远去烧纸,明显就是不对劲。

“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不让烧纸,我看那胡同人少,离我家远没人认识我就趁着晚上过去烧点纸。”

张大方的回答倒是滴水不漏,不过这也骗不了裴远:

“从三道街到五道街中间隔着多少偏僻胡同?你都不选,偏巧就选了刚刚杀过人的胡同烧纸?还怪会选的。”

“我要是知道那胡同杀过人,也不敢过去,这不是不知道吗?”

张大方心虚的看了眼裴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那飘忽的眼神泄露了他心里的慌张。

“把你今天上午八点以后到晚上的行动轨迹说一遍,有谁能证明?详详细细的说,不能遗漏。”

裴远把张大方的心虚看在眼里,这小子身上肯定有事。

“我现在休病假呢没去上班,早晨媳妇没在家就去饭店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粥,我碰上单位的老李了,从饭店出来我就回家了再没出来,找不到证明人。”

张大方眼珠转悠着,说的很慢,好像是在回想似得。

“杀人现场收集到一枚杀人犯的鞋印,一会儿给你做一个足迹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