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月色黯淡,人都熟睡了,一直像死人一样趴在炕上的韩东珠突然爬起来。
她本来就没脱衣服睡觉,一直穿着衣服,费劲穿鞋下地,竖着耳朵先听动静。
西屋,鼾声如雷,韩友贵已经睡熟了。
韩东珠眼中闪着恨意和狠意,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外屋地,在这听韩友贵的呼噜声更大了。
外屋地摆了很多杂物,韩东珠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了烧火棍,拎着烧火棍走进韩友贵住的屋子。
天闷热,韩友贵睡觉开着窗户,这也给韩东珠帮了忙,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了大字型躺在炕上,张着大嘴打呼噜,睡的正香的韩友贵。
韩东珠举起烧火棍,对着韩友贵的肩膀狠狠打下去,韩友贵睡的正香呢,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烧火棍就雨点一样砸下来。
“谁,谁?救命啊,杀人了!”
韩友贵疼的从炕上跳起来,刚喊一声脑袋就被狠狠砸了一下,砸的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他这一嗓子把正房的韩老二和西厢房的哥俩都喊醒了,竖着耳朵又听了半天,就再没有听到动静了。
韩老二不放心爬起来,披着衣服从正房里出来,站在东厢房门口喊了声:
“有贵,咋地了?”
刚刚那一嗓子听着有点像有贵的声音,所以韩老二直接来问他。
“二叔,没事,三哥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