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猜到他们的身份之后,妃荔估计那个人是警校的学生,硝烟味是因为有射击训练,暗色的斑说不定只是衣服上沾了酱油,或者是训练时不小心受了点儿伤流了点儿血,才有那么丁点儿血腥味。
妃荔站在这里很是窘迫,比她打趴那么多犯人时要来得慌张不少。
说完后她想多同时把刚才崽崽手里握着的空·弹·壳递了过去,她忍不住哭着一张脸解释:“教官,我真的不是坏人,只是看到了这枚樱花左轮的空·弹·壳。”
被她以为是犯案者的年轻人挤到了前面,看到了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啊,我的。”
话还没说完,被教官看了一眼后立刻缩了缩头,年轻人比妃荔的脸还苦:“教官,我只是把没用的壳子放在身上当护身符……”越说声音越小。
教官的眼神极具威慑力,年轻人变成了鹌鹑。
转而教官看向了妃荔,逮着妃荔的漏洞问:“你怎么认得出这是’樱花‘所用子·弹的空壳?”没有接触过的话,只会以为是个子·弹,而不会像她这样连型号都认出来了。
妃荔被问懵了,她反应过来后找了孩子们都爸爸来背锅。
“教官,我的前男友是警察,他们教我的。”
教官的眼皮开始乱跳,总觉得接下来他得大吃一惊。他继续问:“警察?叫什么名字?”
妃荔忧伤脸:“松田阵平。”
“……”竟然是这个臭小子!一提到这个名字,教官的脸好像抽搐了好几下。
不过她虽然这么说,但教官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本能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人不简单。
一番问询下来,妃荔的身份被教官问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教官翻看了她手机里那一摞警察的号码,联系了自己的朋友确定了一下,和她说的一样这才相信了她的话,又问起了除了空·弹·壳外,还有哪些地方让她怀疑上了他手里这个小子。
她把自己的推理过程全部说了出来,最后捂了捂脸:“教官,我之前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见到的都是犯人,所以才误会了,给你们添了麻烦。”他们便装在外面,估计是教官在带他们培训什么东西,她这么个误入,唉——
听到她说她老遭遇案件的警校学生登时想着这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有案件找上门也太离谱了。
他们一个个好奇地看着教官,希望教官能再问问。然而——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给这群崽子们上上一课,教官露出了些许笑意,夸赞起妃荔:“你的意识很强,侦查能力很不错,要不要考虑和你的亲朋一样考个警察?”
这样的可塑之才,不来可惜了。
航崽:鬼塚教官,我妈妈厉害吧!
话说这都七年过去了,没想道鬼塚教官还记得松田,那么肯定也记得他们,当初他们到底是给教官留下了多么浓厚的阴影……
航崽思索脸时,妃荔回了回:“正在考虑。”
这种事强求不得,教官点了点头,妃荔也成功地获得了自由,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于是乎她忙不迭回到了路边的人行道上,争取早点儿带着崽崽们到达医院。
刚和教官他们分开没有多少距离,她忙着要走没多多注意身边的情况,结果下一秒她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连带着手里的推车和她一起偏离轨道。
妃荔:?!
推车内的景美惊呆:哥哥、哥哥!妈妈又被当作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