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宅子的确可以租出高价。
薛湄笑道:“暂时放着吧。
也许某天有人需要了,可以做个人情。
我不缺那点银子,还是人情更重要。”
阿梦:“……”准妃果然财大气粗。
两个女人闲聊之后,宅子果然就放下了,阿梦也不提。
众人还在询问价格,不成想太傅和长公主已经搬走了。
直到他们俩离京,长公主的儿媳妇才说,宅子早已经偷偷卖了。
那些争夺宅子的人家,气得不轻。
就像戴景阁铺子一样,也有人暗中打听,到底是谁买了宅子。
“总不至于又是庄王吧?”
“长公主那般心高气傲,怎么肯搭理庄王殿下?
她侄儿多的是。”
侄儿多,不值钱,所以会秉公办理,不会讲私情卖给庄王。
四下里打听,还是一无所获。
薛湄不关心这些,她每天都很忙碌,只是除了锦屏之外,没人知道她具体忙了些什么,她也不会细说。
五月初八,这日阳光明媚温暖,彩鸢从嘉州回到了薛湄身边。
她带回了了蒸馏设备,以及实验数据。
“成功了,大小姐。”
彩鸢道,“神医阁的人很激动,想要亲自给您道谢。
他们还问,今年的药王大会,您会去吗?”
“今年难说。”
薛湄笑道,“到时候看看可有时间。”
彩鸢不在说什么。
转移了话题,彩鸢提到了薛湄之前吩咐人去办的事。
“……大小姐,去岭南替您找田七的人回来了,说没有寻到。”
彩鸢又道。
薛湄轻轻叹了口气:“真够笨的。
要不是时间不容许,我恨不能自己去找。”
田七是中药里的软黄金,是药中人参,内脏出血都可以用田七收敛。
在这个年代还没有。
田七虽然适合种在华夏很多地方,但在它被发现之前,是岭南山地里的野草。
薛湄自己去找了一趟。
进山林她不太擅长,才半个月就和锦屏出来了,差点没有被山蚂蟥吃了。
总之,丛林需要专门的老手进去,新人进丛林等于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