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大皇子不好说什么,只是让他回府,安抚薛湄,别让成阳郡主受到惊吓。

“……你没有用药吧?”

薛池回来之后,直接问薛湄。

薛湄拿了个酒壶,给薛池倒酒。

薛池不明所以。

好好的,他们俩面前又没菜,喝什么酒?

端起来一闻,酒的香味还挺浓烈,难道是酒的问题吗?

却见薛湄端起,一饮而尽。

薛池:“……你慢点!好好的,怎么突然喝酒?”

薛湄又倒了一杯,递给了薛池。

薛池狐疑拿起来,闻了闻,好像味道很淡;再尝一口,发现是白开水。

薛湄已经哈哈笑起来。

她给薛池表演了下双壶的用法。

这是非常简单的工艺,做个隔断,分别装入酒和水,壶柄那里留个小小开关,倒的时候自己掌控好。

薛湄给袁家三兄妹的酒水里,都放了烈性药——她跟锦屏说过了,就是要用下流手段,否则袁家那三位不知羞耻,还是会纠缠不休。

她要帮大哥做大事,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大事还怎么弄?

反正大皇子抓不到任何把柄。

至于袁家,薛湄会亲自去解释。

她相信袁家肯定会相信她,而不是二房那三个被宠坏的无脑孩子。

“……所以,你果然是下药了?”

薛池问。

薛湄:“是啊。”

“这个壶厉害。”

薛池拿起了端详,满心震惊。

这个世上就没有薛湄不会的事。

这种壶,薛池别说没见过,想都想象不到。

“可以送给大哥。”

薛湄道,“我也觉得挺好用的。”

薛池接了过来。

他点点头,跟薛湄道谢。

服侍袁家两位公子的美婢,虽然跟他们同壶喝酒,饮用的却不是同一种;至于六小姐跟其他贵女们,也是同理。

京城流言蜚语四起,都说袁家现在不成气候了。

大皇子的支持者们,看到袁家变成这样不堪,反而更忠心,要不然他们的胜利成果,会被袁家摘取。

大皇子如果成功做了皇帝,袁家可能是他第一心腹;见袁家不行了,其他人自然奢望自己女儿可以做皇后,自己成为新的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