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笑道。

甘小姐见她似乎被蛰伏了,甩下话:“那我给你下请帖,请你来做客。”

薛湄道好。

她和锦屏离开之后,甘小姐的朋友、丫鬟们凑在一起,说薛湄不过尔尔。

“她不及你美丽。”

“长那般高,男子不喜欢。”

“她不过是一介孤女,哪里比得上你身份尊贵?

庄亲王腿有疾,迟早要求你们家的。”

甘小姐被安抚得心里舒畅。

薛湄与锦屏往回走,两人乘坐马车,锦屏说薛湄:“大小姐,您本该拜访甘家的。

为何还非要走甘小姐这一道?”

薛湄的确该去拜访甘家。

只是,她也不急,反正事情本就不够紧急,她还没逛够。

“意外嘛。”

薛湄笑道,“谁能知道在街上会遇到甘小姐。

既然顺理成章,就换个角度看看甘家。

对了,方才那位甘小姐,你打听打听她。”

锦屏道是。

半路上,锦屏下车了,薛湄自己回到了王府。

她回来没过多久,锦屏也回来了,给薛湄带了消息。

“甘家七小姐,就是那位制药圣手的甘家四老爷的嫡女,闺名盈袖。”

锦屏告诉薛湄。

薛湄:“好文雅的名字。

不过,那位七小姐挺虎的。”

锦屏:“……”打听消息之后的锦屏,这天有点心事重重。

她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跟大小姐说。

第二天,薛湄就接到了甘盈袖的请帖,请她冬月初七去甘家赏梅。

薛湄答应去,故而上街买点礼物,顺便完成最后一处的踩点。

这次,她们主仆去的是钱庄。

从钱庄回来,街角有人走过,薛湄余光一瞥,整个人呆住。

待她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脑子里嗡了下。

“锦屏!”

薛湄喊了她,“快追上去!”

她说话的时候,那身影已经消失在墙角;而锦屏,二话不说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