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了几日,发现我猜测不错,那亲戚根本就不是来借住的,而是特意给你二哥送人来的。”
薛湄:“……”“我逼问你嫂子,她才说了实话,这是她亲哥哥的主意。
她说回了趟娘家,她母亲再三劝她。
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也要为了她的儿子,跟娘家闹得太生疏了不好。
你二哥现在跟前没人,通房丫鬟都没有,不像话。
既如此,还不如用她娘家送过来的人。
既显得她贤良,又和娘家不断关系。”
二夫人道。
薛湄眉头微微蹙起。
“三婶那边,好像也是这么个路子。”
薛湄说。
二夫人气道:“所以我才生气!这几年家里越来越好,她反而越发不坚决。
我跟清儿说过了,咱们过些简单日子,你父亲都没有妾室、通房,你们兄弟也要学学样子。
咱们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学那些门第享受起美色,不是吉兆。
你二哥听我的话,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这方面,反而是你二嫂……我骂了她一顿,把她娘家人赶走了,这几天不给她好脸色。”
薛湄:“……”因为是家务事,薛湄不好贸然插嘴,只是听二婶抱怨了一通。
二婶觉得,宦海沉浮,二叔前途未必永远如此好。
现在皇帝情绪不稳,自家富贵又是依托在皇权上的,又靠着小郡王,不过是空中楼阁。
这个时候,家宅和睦是最重要的,家里一点动荡也不能有。
妻妾之间,再和睦也有不愉快的时候,二夫人才不准儿子们纳妾。
纳妾,说得好听是增添子嗣,其实就是男人好色。
正妻不能生吗?
赵氏却不懂这个,只见自家蒸蒸日上了,自己又有了儿子,她起了各种心思。
当然,也是她娘家会蛊惑。
“……做生意的人家,嘴皮子最是厉害了。
二嫂一时不着上了当,看在她是初犯,二婶多宽容她些。”
薛湄道。
二夫人:“你不用操心。
我要晾着她,让她涨涨记性。
往后的日子还长,要是不痛不痒过去了,她娘家人再挑拨,还不知她又犯什么错。”
薛湄不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