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我觉得他是!”
“不,我才是!”
“那跟我也没关系,我喜欢的不是男人的英勇。”
薛湄道。
鬼戎:“那你欣赏男人的什么?”
“脸啊。”
薛湄道,“我只这一个原则,长得好看就行。
就这点而言,你拍马都赶不上他。”
鬼戎:“……”他很想说她肤浅。
若薛湄都肤浅,恐怕世上没有深邃的人了。
鬼戎笑了笑:“你这想法,何等可笑。
再过些日子,你会改变的。”
“也许。”
薛湄道。
他们俩说了半晌的话,薛湄回到了自己帐内。
安丹宵打水给她洗漱。
服侍完了薛湄,她晚上会住在薛湄旁边一个更小的帐篷里,就像后世人家野营那样的小帐篷。
帐篷外面,夜里就有士兵巡逻。
薛湄躺下,又开始想念萧靖承。
“宝庆公主的惨状,细作应该传回去了吧?
朝臣们不知会怎么讨论这件事,但应该会派使臣。”
薛湄想。
有人质,第一步肯定是和谈。
想要和谈成功,肯定需要大半年。
薛湄可以在这段时间内,把匈奴的局势都摸清楚。
“希望宝庆公主别死。”
薛湄想,“还是应该跟鬼戎说说,替她找个帐篷做牢房,她哪里经得起这样折磨?”
她翻了个身,突然又不想说了。
“……鬼戎比我更怕她死了,岂会真的一直让她住露天牢笼?
无非是想要折磨折磨她。”
薛湄想通了这点。
她杞人忧天了。
看来,鬼戎是真的很恨宝庆公主,哪怕冒着人质死亡的危险,也要让她吃些苦头。
果然,又过了一天,薛湄让安丹宵去看看宝庆公主是否还活着,宝庆公主的囚笼就被挪到了帐篷里。
她虽然很狼狈,但活着很旺盛。
薛湄自己也去看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