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承道,“你成天调戏于我,对你无好处。”
薛湄:“……”你从哪里听得出我是调戏?
她白了眼萧靖承。
翌日,贵妃派过来的太医和密使离开了白崖镇,回京城复命去了。
薛湄什么也没答应,同时也没有扣留密使,不想让贵妃忌惮她,以为她手里有什么证据,将来威胁到贵妃。
宝庆公主还在那边颐指气使,依旧在想办法和匈奴单于联系,甚至想要把鬼戎带回京城,做这样毫无边际的美梦。
她却不知道,她的母亲、弟弟和她依赖的外祖家,为了自身安全,想要谋杀她。
贵妃拜托薛湄,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只薛湄和她知晓。
若是派出密探,暗中刺杀宝庆公主,稍微走漏风声,传到皇帝耳朵里,贵妃所做都功亏一篑。
“王爷,将来咱们的女儿不能骄纵。”
薛湄对萧靖承道,“如此不成体统,会坏事。”
萧靖承耳根一红:“你不是不想生?”
“说说而已嘛。”
薛湄道,“总得向现实妥协,这才是人生。”
萧靖承:“……”每次薛湄感叹的时候,萧靖承都会特别害怕。
她一旦发深沉之思,就意味着她想离开,回到过去的生活里去。
萧靖承虽然猜测她的行程不可返,还是会患得患失。
“我们可以过继一个。”
萧靖承道。
薛湄笑道:“你只有皇帝一个亲兄弟,他儿子都大了,你找谁过继?
难道要过继旁枝的子嗣?”
“有何不可?”
“王爷你好开明。”
薛湄笑道。
萧靖承:“……”就在这样小小插曲里,新年来了。
白崖镇的新年也很热闹,城里彻夜燃放烟火。
薛湄很想跟萧靖承说,这样团圆热闹的日子,大家都放松了警惕,要是匈奴人偷袭就不妙了。
然而,她又害怕自己的乌鸦嘴,忍住没说。
除夕当天,大将军府里烧了很多人,把西边的大池子给开了,守卫的人都要洗去去年尘埃。
薛湄和丫鬟们也洗了个热水澡。
萧靖承进来的时候,他身上带着一点丰沛水汽,也是沐浴更衣过的。
薛湄心中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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