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不太爽利,自然是越早越好。

下官打算明早就回。”

卫太医道。

薛湄:“……”果然很急,像是治病求药的样子。

薛湄本不该怀疑什么的,她果然和卫太医商讨起了贵妃的病。

贵妃最近多梦,肋骨下隐隐作痛,吃什么都不太舒心,她希望薛湄能给点药。

可是看卫太医的脉案,贵妃就是冬日炉火烧得太过于旺盛,有点内燥,吃点清凉下火的药即可。

至于肋骨下,薛湄没有亲自诊脉,又没片子可以参考,她一时也说不准,就看贵妃还有没有其他事了。

“用您的药就好了。

我这里有些秘方药,您带回去给贵妃,让她日常多保养。”

薛湄道。

她也是给些清火的成药。

那位中年人,仍立在旁边。

说完了脉案,卫太医笑道:“郡主,下官斗胆讨要一碗面吃,有点饿了。”

薛湄看了眼屋子里服侍的锦屏,就对她道:“你去厨房吩咐一声吧。”

锦屏一走,那中年人上前几步,对薛湄道:“郡主别怕,小人是贵妃的人,过来给郡主传几句话。”

薛湄端正了神色。

她看向了这人,问他:“你不是临华宫的,我没见过你。”

中年人道:“的确不是。”

“那我如何知晓你是贵妃的人?”

薛湄冷冷道。

中年人便说:“贵妃给郡主写的信,第三列第四个字是‘生’;第七列第九个字是‘从’,郡主可以对照。”

薛湄让他们稍等。

她进了内室,拿出了那封信。

对照之后,的确都正确。

“……可还有什么凭证?”

薛湄又问,“也许你偷看过贵妃写给我的信也未可知。”

中年人又拿出一封信。

信是贵妃的笔迹:成阳郡主,谁拿了此信,谁便替本宫办事。

薛湄颔首:“贵妃娘娘有什么话要说?”

中年人看了眼太医。

太医也要避开。

太医知道有事,却不能知道什么事。

薛湄将中年人领进了自己内室。

进了内室,中年人才低声说了贵妃的目的。

澹台贵妃让薛湄帮她办一件事,薛湄听罢,脸色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