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大来了电话,让我们先吃,他先酒敬各位,这一个月来辗转四国表演赛,辛苦了。”女领队笑着,举杯意思了一下。
领队说完,走过来,弯腰凑在佟年耳边说:“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佟年一愣,很快脸热热地,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起身跟上。
身后众男人一副“老大色令智昏,抛弃同袍”的痛心疾首表情,沉浸在这惊天八卦里,完全忘了今天还有个同袍队友胃出血需要大家关怀的正经事……
女领队把佟年带到十二楼某个行政套房门口。
怎么……来酒店房间了?佟年悄悄看了看四周。
领队敲了敲门。
脚步声,由远至近。
啪嗒一声,门打开,gun一只手扶着门框,看了看女领队,又低头看了看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佟年:“进来。”
……
四周静悄悄的。
佟年眼睛瞄了瞄女领队,又瞄了瞄他的下巴……
真的……要进房间吗……
“有事不能……在,餐厅说吗……”她觉得有点不妥。
gun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私人的事,你想在公开场合谈?”
“啊?”当然不行!
女领队忍不住笑,咳嗽了声:“我走了,你们慢慢谈,嗯,慢慢谈。”说完,真的就转身,脚步轻盈,甚至可以说得上欢快地撤了。
于是,真的就剩了她和他僵持在门口。
gun觉得这小姑娘还要纠结一段很长时间的样子,索性将门开着,转身回去了。
进,进去了?
佟年继续低头,继续斗争了十几秒,终于一步一挪地走了进去。绕过门廊,视线豁然开朗。嗯?胃出血的娘娘腔?
她愣住。
躺在其中一张大床上的grunt,因为没戴眼镜,只能眯着眼,看走进房间的她,也是一副很意外的神情。gun坐在写字台后的沙发上,拿着个银色的水果刀,很快地在手指间绕着圈削皮:“你们两个,可以说实话了吗?”
啊?佟年茫然看他。
“我真不认识她……”grunt觉得自己还不如真的是胃出血,也比误诊以后,只能在酒店休息,被迫被gun吵醒起来训话的好。
gun微微蹙起眉心。
他将刀合上,咬了一口刚削好的苹果,一边吃着,一边走过去,用刀柄抬了抬grunt的下巴:“痛快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