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狠下心没有回头。

直到郁晔带着他上了直升机,祁司都没有回过哪怕是一次头。

“啧,姓宫的那家伙还在看你,”郁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不过,看来他嘴里的喜欢也不值几分钱,否则又怎么会眼睁睁地放任你被别人带走?”

祁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郁晔这个可恶又恶劣的家伙,原来刚才一直在门口偷听他俩讲话!

郁晔被他娇嗔似的一眼给看得心头一动,鬼使神差道:“如果换作是我,我才不会像宫策一样想尽办法报复你,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祁司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郁晔霸道又笃定地开口,语气似玩笑似认真:“如果你敢从我身边逃走,我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作为惩罚,我会把你做成我独一无二的标本,每天都只能看着我、聆听我、接纳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高了眉,转头看向祁司:“这听上去很浪漫,不是吗?”

祁司注视着他浅绿的、泛着阴森冷光的眸,不禁打了个冷颤。

郁晔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也就只有他说得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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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确实如宫策所说,艾里克也没有多加为难祁司,只是将他重新带回了祁宅,派保镖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祁凯盛什么时候能将资产彻底转移完成,祁司什么时候才能自由活动。

郁晔原本是想自告奋勇担负起监视人质这一要职,可艾里克被他之前带着人质乱跑、还切断通讯联系的事情气得不轻,严令禁止郁晔出入祁宅。

因此祁司也乐得清净,每天睡到日上竿头,醒了就有人自动给他送饭,日子无趣是无趣了些,倒也不算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