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廷眯了眯眼:“那你也得找个熟人缠吧?缠上宫策那块木头算怎么回事?”
祁司:“……”
你问我我问谁, 我喝醉之后都断片了, 哪里还知道自己缠着的人是谁。
这时候温以辰却温温和和地开了口:“佑廷哥不知道么?祁司哥和宫总是大学同学啊,可能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向认识的人寻求安全感吧。”
季佑廷一听这话,眉头一皱,顿时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祁司:“原来你和宫策认识?”
敢情这俩人上次见面的时候装得跟陌生人似的。
饭桌上全程一句话也不说。
他还以为他俩单纯就是互相不认识的校友呢。
季佑廷隐隐觉得里头有猫腻,心情顿时变得严肃复杂起来。
瞧两人这副避险的劲儿……该不会是旧情未了的前任吧?
怪不得今天宫策的态度这么嚣张。
一想到这种可能, 他一张俊脸愈发沉了。
只恨自己过于迟钝,原本那天祁司追着宫策出去上厕所就已经初现端倪了, 偏偏他还天真地以为那是个巧合。
不行。
季佑廷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