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实话,我忍你很久了,”宫策的脚碾在宫明轩的裆/部,一向平淡无波的嗓音隐隐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如果你不触碰我的底线,我或许还有心情容你一段时间,可你蠢就蠢在动了我的人……”
“我都舍不得碰的人……你又有什么资格?”
宫明轩痛得几乎直不起身来,只能冲着那几个无动于衷的黑衣保镖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是摆设吗?他都动手了还站着不动呢?”
那几个保镖本就是宫氏的人,看见宫策闯进来,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动手,这下看宫明轩已经落了下风,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说说看……你都碰了他哪里?”宫策微微俯下身,古井似的眸子又黑又沉,令人生寒。
“我……”宫明轩哆嗦了一下唇,或许是看出了宫策眼里的认真,后知后觉地有些怕了,“我没碰……”
他忍着疼痛,蜷缩着肥胖的身体躲进角落里,颤抖着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众保镖,冷汗不知不觉间已经淌了满脸:“他们、他们都可以替我作证!我还没碰就被那小子给砸了头,刚醒没多久你就闯进来了……”
“是么……”宫策眯了眯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反正接下来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折磨宫明轩,不急于这一时。
他稍稍直起身,淡淡地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意识同样薄弱的温以辰,吩咐身后的工作人员:“你负责把温以辰送回祁宅去。”
“如果祁凯盛问起祁司……”宫策顿了顿,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你就说同学叙旧喝醉了,今晚他住我家。”
工作人员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却也不敢多问,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宫总弯腰探了探沙发上那位的额头,紧接着将人抱起来,阔步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