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既是军演合练,便以成败论英雄,兵部几名老将届时也会亲自观看点评。”
“九军之中,最优者本帅自有赏赐,最差者亦有惩罚,便在校场罚立一个昼夜吧。”
“每军之中,亦要挑出最差者,同样罚立一个昼夜。”
可恨的老匹夫!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同时暗骂。
九军争雄,没人在意奖励,罚立却是丢了大脸,但胜负成败,无可厚非。
而第二个惩罚,却太过阴险。
如今分队成军,虽说不是最终名额,但总归要笼络手下,加强默契。
这也是在考察统领之才。
而独孤毅这一下,却加大了难度,每军中四州都要兼顾,若不能让人服气,被惩罚之军难免心怀不满。
弄不好,刚刚建立的队伍便会分崩离析…
“好了。”
独孤毅似乎懒得理会众人不满,摆了摆手道:“都退下,回去准备吧,陈参军,开始计时!”
一声令下,当即有一名参军端出一尊铜壶,轻轻放在地上。
这玩意儿叫刻漏,以铜为壶,底穿小孔,壶中立一有刻度的箭形浮标,从壶中水滴漏而显示箭上的度数而知其时刻。
军中所用,自然与百姓家中不同,乃是一尊法器,仍狂风暴雨、地动山摇,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众人一看,哪还顾得上废话,当即告辞,出了中军大帐,便各自策马离开。
王玄小队,自然是来到了永安军营。
来到军帐内,王玄也不客套,直接对着几人说道:“诸位,时间紧迫,王某也不说废话,屠苏都尉与我坎元山脉经常合作,彼此知晓底细。”
“二位擅长何种军阵,可详细描述一番,也好商量演训之法,王某必令诸位一展所长。”
玄州古元为人稳重,沉声拱手道:“王都尉,我古家虽说与太一教关系莫测,但并非习练道法,传承有些杂。”
这么一说,王玄瞬间了然。
古家依附太一教,太一教除去本门传承,还收藏有不少传承典籍,估计有些就落在了古家手中。
王玄也来了兴趣,“古都尉可否细说。”
古元拱手道:“古家用的是混阵之术,这次带来千人,其中八百用的是大魏两仪金门阵,装备连环锁子马,攻守兼备。”
“而剩下两百人,则可布置二十座雷剑法坛,威力自然比不上太一教五雷法坛,但胜在灵活,飞剑落下,便可有天雷一击之力。”
“两仪金门阵?”
屠苏子明来了兴趣,“可是大魏十大元帅破邪大元帅赤锋传承,没想到竟落在古家手中。”
古元面色平静,“也是最近才得到。”
王玄也不意外,各家自然都有压箱底手段,不过如今情况已无法隐藏。
那博州年轻人柳成川则微笑拱手道:“王都尉,我柳家擅长木遁之法,精通培育灵木,从一处大楚古迹中得了索云藤种子,炼成藤甲,之前从未显露。”
“哦?”
王玄来了兴趣,“柳都尉可让我等见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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