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门扉单薄,屋里一声急过一声的痛喘根本无法遮掩,透过薄薄的门扉传了出来。
男人薄唇微微一抿,眼中的深沉无法窥视。
粗重急迫的喘息之后,门内传出男人沙哑痛苦的哀求声。
“……出来……呜……求求你……快出来……”
门内痛苦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哀求,时断时续,男人在门定许久,最终还是伸手缓缓推开了那扇如同虚设的门。
屋门一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逼仄狭小的空间汹涌而出,男人瞳孔一缩,下意识抬眸朝门里看去。
屋里没有窗,空间狭窄暗沉又阴冷,靠着左边的墙边放着一张小床,屋里没有光,借着屋外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小床上躺着一个人,他的姿势有些古怪,双腿分开微微屈立着,在这冷得让人哆嗦的屋子里,他上衣穿戴整齐,双腿却光裸着,他似乎正经历着骇人的痛楚,唿吸一声重过一声,急急的喘息几乎要掏空他肺里全部的空气。
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动了他,他头部微微抬起望过来,“……唿唿……阿婆?”他重重的喘息一声,有些不确定的轻唤了一声。
“阿婆,是你吗?阿婆……”没有听到回答,他可能是疼到了极致,倒抽了一口长气,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抓在身下床板借力的手,朝着门口的方向虚抓了一下,用熟练的祖鲁语断断续续的请求着,“阿婆……帮帮我,他……他要出来了……帮帮我……我……我看不到……我怕伤着他…………阿婆,求求你……”
看清屋内的情形,门口的男人终于变了脸色,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那隆高的肚子,半响都没能动弹,他想过千百种再见到这人的情形,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形。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