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该死的乙型抑制剂总会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用完。

他对着空荡荡的抽屉骂了一句之后,只好贴上刚刚用过的腺体贴,赶去药店买抑制剂。

又要经过当年想要一跃解千愁的鹤落大桥。

何以忘匆匆穿过大桥,赶去药店。

可是药店的柜台告诉他,乙型抑制剂没有存货了,只能等到明天。

他捂着后颈,脸上泛起了红晕,已经满头大汗,听到这个噩耗痛苦不堪。

“先生,普通抑制剂还有很多,您可以先用着……”柜台的小姐姐是beta,虽闻不到肆意缭绕的信息素,但是也感受到他的躁动和无助。

何以忘摇了摇头,“有腺体贴吗?”

“有!”小姐姐也替他感到着急,“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何以忘依言掏出身份证。

小姐姐盯着证件上的名字愣了愣,又抬头看了看他,“请、请稍等,我去仓库给您拿。”

在小姐姐离开之际,药店进来了两个alpha,被他的信息素吸引了之后,总是往何以忘这边看。

何以忘吓得直打哆嗦,等不及小姐姐拿腺体贴回来,转头就冲出了药店。

结婚后的一年来,因为有萧未秋这个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alpha在身边,抑制剂的抑制效果逐渐没有alpha的抚慰那么好,何况他现在连抑制剂都没有。

脚步踉跄的他,原路返回家,再次经过鹤落大桥。

此时黄昏,西方的落日小心翼翼地落在江面上,怕流出金黄色的浆汁灼伤了波光粼粼的河水。

夕阳为他披上一层薄纱,但何以忘却无法享受落日,浑身炙热柔软,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

小腹内的躁动让他无比痛苦,体内空有一把欲火燃烧,把所有的力气都燃尽了,他现在只想要alpha的信息素和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