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钻石的内部的景象,却吓的贝利尔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原本成片的星光玫瑰海不在整齐,中间凹下去了一大片,像是被什么摧残过了一样。
就好似昨夜那场大雨是下在花房中一样,让这些漂亮脆弱的花朵无法抵抗暴雨的威力,匆匆结束了短暂的花生。
“啊啊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哪个不要命的拔了夫人的花啊!”
贝利尔眼中升起两簇熊熊怒火,气得小翅膀扑扇扑扇地。它转身张着两只短胳膊气势汹汹地离开。
贝利尔就不信了,它抓不住破坏了夫人花的凶手!
拉着厚实绒窗帘的卧室内,陷在柔软被褥中的凶手·西维尔打了两个喷嚏。
哪个不要命的在背后骂老子呢?西维尔在心中嘟嘟囔囔地骂着。
他揉了揉鼻尖,一扭头就对上了祁初之蒙着水雾的朦胧睡眼,眸光向下便是带着点点落梅的天鹅颈。
碧绿的眼眸转暗,西维尔把没睡醒的祁初之往怀中拢了拢,下颌抵在柔软凌乱的发间蹭了两下。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祁初之打了个哈欠,脑门抵在西维尔的胸口上,心跳声通过头骨传进了脑中。
“睡不着呀。”祁初之声音沙哑,还染了一点娇,听在西维尔的耳中萌的他要喷鼻血了。
“西维尔,我腰疼,身上也难受,你是不是没给我洗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