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就让软绵绵的没有摸头,西维尔就弹性十足,真不公平啊。
西维尔直接气笑了,他手上用了巧劲,翻了个身,把嫉妒的眼睛明亮似星的青年困在怀抱中,“我更喜欢软绵绵。”
“哼!我不喜欢!”祁初之推据着西维尔的肩膀,“你快趴好,小心背上的伤口裂开啊。”
“放心,我的身体我有准。”
西维尔是真没将身上这点小伤当回事,当务之急,是教不乖的小朋友学乖些,记得不该碰的地方不要碰,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初初,夜还长着,我们温习一下刚刚的功课好不好?”西维尔眼眸中映着那点点的红梅,唇角缓缓勾起抹笑,温柔而危险。
他不等祁初之的回答,就俯身印上那红嘟嘟的唇。与祁初之的不得章法不同,西维尔技巧十足,半是教学的半路出家的学生学习。
可惜,祁初之这个学生实在没什么灵性,中途就因为肺活量不足,提出了下课。
西维尔无奈地看着他的学生,只能教他下一门功课——量体裁衣。
那带着厚茧和薄痂的大手在柔滑如缎子上的肤上游走,用行动告诉祁初之什么是老裁缝的自我修养,不用尺子只凭一双手,就能丈量出尺寸来。
直到午夜,量体裁衣的教学才结束。笨学生祁初之见下了课,眼皮就黏在了一起,翻了个身,露出被画了红梅的背进入了梦乡。
而西维尔精神的丝毫不像是个有着伤发着高热的病人,他拉起天鹅绒背,将得意画作遮了个严严实实,生怕被谁偷看了去。
西维尔将蜷缩着的祁初之拉进了怀中,两个人像是汤勺一样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