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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是光听名字都会让你有反应。
“哼,我就知道是他,确实很多女孩子迷恋他。他是我们的同伴没错啦,但ban不经常来我们这,他很多场子玩的,而且我们这种的,他不一定看得上。”
“来不来看他心情。”蓝眼睛男孩跟她解释道。
林微夏喝鸡尾酒喝到了一个冰块,她慢吞吞地咬着,咽下去心口是凉的,抓住关键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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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眼睛男孩耸了耸肩,左顾言他:“我怕吓到你。”
剩下半截冰块林微夏直接吞下去,舌尖都被冰麻了,她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跟从妍道了别。
从妍正在跟一帮人玩酒桌游戏,忙得分不开身费力腾出一只手应道:
“行哦,到家给我发信息。”
林微夏笑着应了声好,推开酒吧的门,阴冷的风吹来,冻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外面下了点阴雨,林微夏撑开伞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她打算一个人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林微夏撑着伞经过一条隧道,地面上藏着的灯泡散发着幽光,她正出神地想着事情,身后发出一阵轰鸣的机车声。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烘着的热风卷过来,有人猛地拽住她肩上的包用力一扯,一辆摩托车疾驰而去,最后留下一阵浓烟尾气。
林微夏失去支撑,整个人失去控制,摔在地上,身体传来一阵闷痛,万幸人没事,只是衣服上沾了些污泥。
林微夏走出街道,看见不远处有个红色的电话亭,下意识地摸了下口袋,幸好大衣口袋里放着前几天去便利店找零的硬币。
虽然来这边快两个月了,但林微夏对费城这边的治安环境还是不太了解,她站在电话亭前打了从妍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听,听筒那边传来从妍欢快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同伴低语发出的笑声。
“喂,哪位啊?”从妍笑着问道。
“秋妍,是我,微夏。我包刚才被抢了,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你能不能陪我去趟警察局。”林微夏低声说。
秋妍在那边惊呼了一声“卧槽”,飙了一连串的脏话,她连忙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林微夏抬眼看了一下附近的广告牌,报了个地址。电话那边从妍好像跟同伴去商量什么,听筒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
须臾,她又回来给林微夏报了个地址:“微夏,现在也比较晚了。我给一个地址给你,你现在过去。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对这一带都特别熟,肯定给你把包找回来,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他很多场子玩的,看不上我们这样的。]
班盛擦着林微夏的肩膀径直离开,空气中飘着他独有的冷冽的气息,人却走了。
数到眼前这家夜店的广告牌时,旁边的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拉开红色的门,一位穿着黑色外套的男生走了出来,他脸部线条流畅干脆,漆黑的眉眼掺着凌厉和煞气。
下一秒,一道低沉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接近铁锈的冷,说道:
两人拿着菜单翻看了一下,秋妍点了烤鸡和一扎林肯精酿,林微夏点了一份牛肉塔可,气泡水。
她想起上次在那家bar,那个蓝眼睛男孩说起班盛:
视线内一只指骨明显的手握着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好像是女生的英文名,不确定。
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林微夏,没看放过她脸上的表情:“担心我去干堕落的事?”
吃饭的过程大多是秋妍在说,班盛偶尔姿态散漫地应一两句,酒过三巡,似乎是有一位熟人过来。
“谢谢。”林微夏接过包。
最后秋妍和林微夏一起打车回家,两个女生坐在后座,车窗将凛冽的风声隔绝在外。
林微夏扯了一下唇角说没受伤,从妍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间怪异的气氛,她撞了一下同伴的肩膀,说道:
班盛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跟服务员交流,他点了一份塔可,烤玉米碎片,又加了一扎精酿。
“哎,ban帮了你那么大忙,你不得留个电话请人吃饭啊。”
悬着的电视正在轮播着世界杯,有人坐在吧台边上在一边喝酒一边赌球。林微夏和秋妍挑了张桌子坐下,很快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
那男生凑到班盛耳朵前低语,林微夏断续听到他说的是“兄弟……要不要……去爽一下。”
班盛拿下嘴里的烟,出声提醒:
林微夏看着他冷淡的模样,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不自觉攥紧,喉咙里“你过得好吗”又咽了回去
“你没受伤吧,”从妍拍了一下胸口,瞥了一眼林微夏手里的包松了一口气,“我就说ban能找到吧,他很神通广大的。”
约饭的时间定在周五晚上,餐厅定的是从妍推荐的一家墨西哥餐厅。晚上八点,他们到达以后,发现这家墨西哥餐厅里面人满为患,而露天餐区因为雨水天气无人光临。
林微夏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有人从身后箍住她的脖颈,从妍笑嘻嘻地说道:“宝,我没来迟吧,我这让jame送我过来的。”
“好。”林微夏应道。
班盛将人抵在墙壁上,瞭起眼皮,眼神笔直地看着她。火光明明灭灭,照亮的是一个陌生的他。
班盛站在她面前,他往前一步,林微夏就下意识地贴紧墙壁,喉咙发紧。他的长腿压在她腿根上,衣料摩挲间,大腿那里温热又像是过电一般。
没一会儿,班盛捞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低声说了句:“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