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知县对此莫名其妙的,“何必如此着急?还不知那秦德威在这个案子里挖了什么陷阱,我们不能往下轻举妄动。”
严公子很烦躁的说:“不用等陷阱了,秦德威又去府衙把你告了!告你偏袒被告项金斗,迫害他这个原告!”
申知县久久无语,他以为自己只要站在起点不动,就不会落入前方的陷阱,谁知道秦德威直接将陷阱设在了起点
严公子又冷酷的说:“总而言之,不要因小失大,就判秦德威胜诉,让他无话可说,又没了原告身份!”
申知县听这个意思,明显是要将项金斗作为一个弃子了,直接牺牲掉堵住秦德威的嘴。
他忽然又觉得,当初在不知水深水浅时,严公子就让项金斗跳出来告秦德威就是个失策!
但严公子还一直埋怨自己那时不敢接状子,实在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事到如今,也只能补锅了,申知县只好发出命令,明天审案,又让衙役去传秦德威明天到堂。
但在黄昏时候,衙役回报申知县:“秦德威不肯来过堂,因为大老爷你说过,审案必须要有先录取被告口供,所以那秦德威正在寻找被告项金斗。
他说等找到了人,再带人来投案!在此之前,不让大老爷为难了。”
“混账!”申知县和严公子不约而同的骂道。被告不在,原告也不来,这案子根本没法审。
自从那天项金斗在迎接仪式上逃跑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来申知县和严公子并不在意,但现在却又要去找人了。
他们两个新来不久的外地人现在能有多少人手,只能把衙役们撒出去。可是一连找了几天,所有衙役都回报说,并没有找到人。
这让申知县和严公子不知说什么好,真真是吏奸似鬼役猾似油!还有那秦德威也真是个贱人,他以为拖延时间就有用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其实衙门里这些吏役,只怕是生存能力最强的一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