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朱老板!”
赤柱监狱。
水饭房。
两名狱警架着朱滔来到门口,大力甩起手臂一丢,便将朱滔丢进牢房角落。
一名警长双手拍打着警棍,皮靴一步踩进牢房,居高临下盯着朱滔:“朱生!你认识这东西吗?”
警长怀里掏出一大袋白粉,摆在朱滔面前,正是朱滔仓库缴获的成品白粉。
每袋两公斤!
全部吸下会死人的!
“这这这…”朱滔蜷缩在墙角,双目惊恐看着白粉。
他当然认识这东西,更记得庄sir的话,当即疯狂摇头:“不要啊!不要啊!”
可惜,水饭房是赤柱监狱的特殊牢房。
因一天只提供清水、米饭而得名,是专门用来惩戒犯人的场所。
一些长期闹事,有暴力倾向,袭击警务人员的囚犯。会被拉到水房饭进行一至两月的隔离,且最长期限能到六个月。
这附近不仅没人听得到他的求救声,就算有人听到也不会管闲事。
监狱警长却满脸狞笑着道:“庄爷话了!让你把自己卖的东西全吃进去!”
“你敢卖就要敢吃!怕什么?”唰啦!警长用指尖干净利落的滑坡塑料袋,猛然将白粉摁在朱滔脸上。
朱滔试图挣扎,两名警员却将他死死扣住。
随后白粉掉落在地面,两名警员直接将朱滔脑袋摁在地面,死死往白粉里钻。
只有卖白粉的人才知道白粉有多毒!知道毒品危害有多大!
可世间循环,报应不爽。
卖白粉的人终究会死在白粉下。
朱滔把呼吸尽量屏住,可惜却毫无用处。
因为人总是要呼吸的人,特别是在狱警的剧烈压迫下,朱滔对氧气的需求会不断加大,最后很快吸入一大口白粉。
这一大口白粉钻进鼻尖后,朱滔神色便开始迷离,随后不再控制呼吸,越来越多的白粉钻进他鼻尖。
警员们随后松开手。
只见朱滔躺在地面,不断用手抓爬着身体,仿佛有无数虫蚁在他身体上攀爬,啃咬,令他感觉浑身极度瘙痒。
“啊啊啊”朱滔又重新爬回白粉面前,像狗一样吸食着白粉,脸上露出迷离表情。
此刻,只有不断吸食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而他他的脑海中也早已出现幻觉。
朱滔已经疯了!
警长则是抓着警棍,表情冷酷的讲道:“你们知道吗?”
“这就是毒品!”
“敢吸就要死!”
五分钟后,朱滔脸色发青的趴在地面,整个人早已不人不鬼,不断抽醋。
就连抽搐很快便停止,接着口吐白沫,不断划着地板。
最后再过两分钟,朱滔彻底在地上失去生息。
警长表情平静的用警棍指道:“抬出去!”
“是!”
两名警员重新把朱滔抬走。
当放着朱滔的担架路过操场时,操场上正在放风的罪犯们顿时热闹起来。
“哇靠!”
“刚来一天就挂掉!”
“朱老板也太威风啦!
“创纪录喽!”
罪犯们大声喊叫,满脸兴奋。
狱警抬起警棍大吼一声,旋即一个个乖乖的收回目光,转身打球。
中午,惩戒署,急救院宣布,囚犯朱滔死于急官衰竭,是合理病因的正常死亡。
急救院在出具报告以后,朱滔便按照正常流程火化成灰,倒进乐色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