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有人被塞子弹到嘴里,还要吃泻药拉出来。
这可是江湖上闻所未闻的事情。
连护士小姐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
虽然听起来有点惨,但大家不知道为什么,笑的都很开心。
只有雷仲贤一个人笑不出来。
雷仲贤思来想去,只能到更惨的严sir那找找存在感了。
同事们答应完后,和一起愉快发笑的护士小姐们打个招呼,便陪着雷仲贤一起走向严sir病房。
走在路上时,一名同事还在笑,雷仲贤表情则越来越看难。
另一名同事察觉到这件事情后,连忙用肩膀拱拱旁边的同僚。
“阿贤好歹是为廉记做事受伤,别笑了,别笑了。”这名同事在体系后,发笑的同事也察觉到不好,止住笑容,板着脸向雷仲贤道歉:“阿贤,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我们忍不住,我们是不会笑的……”
这名同事说道这里,板着的脸,突然破功,捂住肚子放声大笑:“哈哈哈,可我真的忍不住啊。”
“哈哈哈。”旁边两名刚刚恢复严肃表情的廉记成员,同时破功,放声大笑。
“没关系。”
雷仲贤在笑声当中,挤出一个极有素质的笑容,并且礼貌亲切的表示无碍。
实则在心里,他早已经开始问候这群人全家,打算下次带相机拍下他们的糗照。
要不是今天廉记太多事情,雷仲贤实在没脾气和他们瞎搞,否则,换作平时,雷仲贤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当雷仲贤看见病床上吊着绷带,缠着白布的严sir以后,雷仲贤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并且发出狭促的笑声。
“嘿嘿嘿……”
……
周五。
晚上。
雷府别墅,草坪。
夜阑星系,一群大佬泡起了英式晚茶。
只见一个白色瓷壶摆在茶几中间,瓷壶下着点着一盏腊灯。
五个白杯围成一圈,放在茶几旁,杯里是泡着方糖的红色茶汤。
猪油仔这个肥仔端起茶杯,用小银勺搅着茶汤,轻轻吹着茶杯,表情充满做作的洋气。
雷洛则是信手拿着杯子,神态自信的说道:“庄仔,你对付廉署的招数很不错嘛。”
原来今晚是四大探长的聚会,加一个猪油仔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