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景淳回忆着说:“那里很自由,无所不有,国际化都市气息特别浓厚,年轻人晚上会游走在各色酒吧之间,月朗星稀的时候,可以去外滩散步吹风,看看哥特式和巴洛克式的建筑。”
赵希庭自若地说:“有机会一起去上海玩。”
徐景淳也不做他想,欣然点头:“行啊。”
赵希庭回忆着笑道:“我之前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个室友就是上海的,特别爱吃火锅,经常请客带我们去中国城吃,他还特别喜欢点折耳根放进火锅里,那个味道搞得我有苦说不出。”
徐景淳笑出声,“折耳根?我也不喜欢吃,我觉得它的味道太奇怪恶心了。”
赵希庭赞同地点头,他也觉得折耳根的味道奇怪恶心。
他蓦地道:“新电影很好看,你演的很好。”就是里面的亲密戏他不喜欢。
徐景淳意外地笑了一笑,“谢谢。”原来他去看了《瞒天过海》。
他们到了她家门口,她看一眼身侧的人,欢快地跟告别:“再见。”
“有机会我们再约。”赵希庭自若地说。
“好,晚安。”徐景淳微笑。
“晚安。”
翌日,徐景淳前往巴黎参加lv时装周,坐在飞机上,窗外的云层仿佛浸在牛奶中,散发的日光质感如水。
瞧见权至龙从机舱门进来,她目露意外,心想好巧。
权至龙也是去巴黎参加时装周的,碰见徐景淳他倒是不那么意外,二人点头致意了下,算作打招呼,就没说别的了。
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响起,机舱似乎颠簸了下,缓缓驶离晨光中的航道。徐景淳关上隔间门,陷入有限的私密空间,戴上眼罩,躺下休息补眠。
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过去,徐景淳从睡梦中醒来,起身,拿上洗漱用品前去洗手间洗漱。
回到座位,她拉开窗帘,拿出随身携带的书出来阅读。
窗外的云朵此刻仿佛浸透了姜果果汁,边缘又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灰蓝色,权至龙举着手机拍下这幅云层图,而后移动目光,看见坐在他斜后面的徐景淳靠在窗边借着落日余晖看书,光投在书页上,又反射到她脸上,衬得她眼睛天真清澈如宝石。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不会苍老,不会浊化,永远年轻,永远清澈。
他鬼使神差地按下相机拍摄,将这一刻用相框永远镶住。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戴高乐机场,徐景淳拿上行李下机,途经权至龙旁边时,礼貌客气地跟他道了声再见。
他们前往不同的酒店。
时尚周前前后后举办了两天,徐景淳虽然累,但兴致高昂,这天下午回到酒店,收到了权至龙给她发来的kkt消息:“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莫奈的纪念展?”
她抬手扶额,沉吟片刻,回复:“不好意思,前辈,我明天还有事。”
权至龙看着女孩发来的消息,有点急躁地扣扣手背,心一横,继续发:“那后天呢?”
徐景淳有点无奈了,修长的手指飞速敲字:“我这几天都没空。”
那边没再回复,应该是看出她有点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