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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镜折射出一座小岛的影子,房屋层楼叠榭,外层的漆墙五颜六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有种强烈的视觉效果,简直就像童话小镇一样。

看来是一处能落脚的平和地盘。

干部收回望远镜,拿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船员。

“船马上就要靠岸了,快去喊头儿起来,他要睡到什么时候!”

“这不太好吧,万一头儿……”

他的未尽之语被对方一巴掌糊到头上给拍碎:“你这怂货,怕什么,谁大白天干事啊,头儿现在正在睡大觉呢。”

干部气势汹汹地领着一行人来到船长的房门前,他抬起手来正要狂野地敲两下门,门内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随后就是女人的声音。

“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吗!”

几双耳朵当即贴到了门上。

“我已经很轻了,你也太喜欢叫唤了吧小笋。”

“少啰嗦,你以为这都是谁的错!”

“还不是你自找的,算了,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啊,好痛——”

不是吧。

居然真的大早上就这么猛。

几个人互相对了一下眼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原地消失,还是见过世面的干部先清了清嗓子,意在用声音提醒他们外面还有人存在。

“咳咳——”

门唰地一下就打开了,伪装咳嗽的人差点没被自己呛到。

“你们怎么在我房门口。”

那赫然是香克斯迷茫的脸。

“算了,不说这个了,有东西吃吗。”香克斯打了个呵欠,带着浅浅的黑眼圈踏出房门开始觅食。

你慢一步地走了出来,面目扭曲,衣衫狼狈。

你自己的两套换洗衣服,经过在浴室一晚上的晾晒烘干,已经完全干透了,因此你身上穿的是自己合身的衣物,之所以会这么狼狈,还得从10分钟前说起。

你比香克斯更早醒来,换上衣物后,你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去食堂干饭的,但看着他熟睡的睡颜一会后,你起了坏心思。

你打算偷偷把他胡子给刮了。

你感觉这样更接近你记忆中的他。

手里没有刮胡刀,于是你盯上了他的爱刀格里芬,那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刀,当它被拔/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不为他凌冽的寒光所散发出来的危险而感到心怵。

你例外。

这寒光只让你想到了你曾吃过的奶霜糕,并觉得它挺好使的。

当你把刀架到香克斯面前左右衡量该从哪下手比较顺手的时候,这股强烈且怵人的危险感直接把他给惊醒了。

睁眼就是一把刀横在眼前,战斗意识已经先一步支配脑子,他看都没看持刀人,迅速桎梏住你的手腕狠狠反手一掰。

你手臂脱臼了。

这就是你们大早上闹了一通的原因。

你狰狞地抱着刚被接上的胳膊,那痛感如影随形,你已经八百年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如果不是幸运值作祟,以香克斯平时的干架作风你这只手臂基本是保不住的。

“还在痛吗?”

到了食堂,你恶狠狠地干着饭,大概是你有别于平日里享受美食的表情,香克斯总算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