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埋下头,排骨送进嘴里,肉质软烂,轻轻一吮便脱骨了,但江起云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对面这个女人身上,根本没吃出什么味来。
所以当虞归晚双手捧在脸颊两侧,眼神亮晶晶盯着她问怎么样的时候,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憋出三个字,“还可以”。
“那就好,再试试汤的咸淡。”
江起云没依,放下筷子问:“你老盯着我干嘛?”
此时她的脸上就像写满了如坐针毡几个大字,虞归晚会意,起身走到门边时回头叮嘱:“米饭在最下面一层,小心烫。”
江起云神情郁郁地看着虞归晚离开,实在捉摸不清虞归晚这出是闹哪样?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点也看不透虞归晚了,十年的分别是改变,也是新的塑造,虞归晚身上蒙了一身神秘色彩,朦朦胧胧的,她时常能在她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又时常觉得陌生至极。
可好像无论是熟悉还是陌生,虞归晚三个字对她而言总是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江起云放下筷子,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
翌日,江起云在例会上,将思考半夜的侦查方案讲出来供大家讨论商洽。
她指指小白板上凤鸣山和建筑工地的位置,点出差异,“凶手在前两起案件中杀人分尸后并没有选择远距离抛尸,而是进行了埋尸,碎尸需要一定的私人空间,且需要的时间还很长,所以行凶者一般选择没有人打扰的僻静之处作为犯罪现场,进行掩埋是进一步避免尸体被发现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