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不要给家属或者朋友打个电话? ”护士问。
岑礼摇了摇头。
“那您现在……”
“我靠一会儿就好了。”岑礼的声音很轻,闭上了眼睑,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护士是才转过来的,不太清楚岑礼的状态,有点义愤填膺道,“您的男朋友也不过来看一下的吗?”
说完以后,护士又意识到如果对方负责,面前这个清俊的男子也不会独身来医院做这种手术。
岑礼睁开眼眸,瞳孔里一片灰暗。
“抱,抱歉……”
白成郁穿着一身庄严的白大褂,将口罩往下揭了一些,对旁边的护士道,“你先过去忙吧。”
护士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
“还好吗? ”白成郁问,“先到我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开些药,让你恢复得快一些,还有近段时间要 注意,不能……不能同房。”
“嗯。”岑礼应了一声,只是后面的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原本就身体薄弱,现在更像是一个久病不愈的病人,就连走动小腹都传来一阵阵痛,不过也好,这样他就不 会再被人视为异类,他还能在学校顺利毕业。
“白医生,刚才有人给你打过电话,我要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告诉我,但他直接将电话挂断了。”走过来一个 护士,将手机递给了白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