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下。
还沉浸在刚才那段告白里的明榛被勾得心里一痒,浑身血色上涌,猝不及防地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看两个男人翻云覆雨都没有脸红,看两个男人纯情地接吻他却脸红了。
因为在他眼里,亲吻是个奇怪的开关,它远比粗暴的行为更色气更勾人。
明榛慌慌张张又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想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紧张,一下子喝得急了,呛到他疯狂咳嗽起来。
麦文澈赶紧给他拿纸巾来擦,抿着嘴偷乐:“我们兜啊,激动啥呢?”
“我——”明榛刚要张嘴解释,又被呛到满脸通红。
影片结束,麦文澈笑眯眯地退出了播放器,意味深长地说:“嗯——学习到了新知识。”一转头看到旁边怔愣愣地一动不动的明榛,有点担心道,“你是不是喝得差不多了,脸真的好红啊!”
“没,我还能喝。”明榛摆摆手,还证明自己似的抿了一小口酒润了润刚呛到的喉咙。
此刻他们都喝了快三支红酒了,其实他已经很晕了,刚才看电影时没意识,自己一个人就干掉了两支。
“好,还能喝就再喝点,起码知道自己的量在哪,这样以后喝到这种程度了就知道不能再喝了。”麦文澈居心不良地继续给人倒酒。
明榛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就把半杯的酒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