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的衣服被轻易地撕开了,当他意识到沈长泽的眼神不对劲儿,很像五六年前初变身后失去自我意识见活物就攻击时的样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两扇巨大的龙翼垂了下来,坚硬厚重的趾肉不仅把他的两只手死死压在了地上,更是在他头顶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个可怖的阴影,粗长的龙尾卷着他的小腿,把他一条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鲜肉,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只饥饿的野兽面前。
单鸣知道沈长泽真的发疯了。也许是沈长泽一直以来对他关怀入微的照顾给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几乎已经忘了沈长泽是一只龙血人,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残暴冷酷的兽血,一旦被彻底触怒,会以最猛烈最嗜血的兽态予以回击,这本来就是一个人类一开始变成龙血人时候的样子,只不过沈长泽和大多龙血人一样,学会了自控,可就算一只猛兽披上了人类的外衣,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兽。
单鸣四肢都被压制着,只能拼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长泽能清醒过来,沈长泽现在的样子太过吓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只完全兽化的龙血人上,他浑身都发毛了!
他的声音惊起了无数飞鸟走禽,却没有叫醒沈长泽,沈长泽露出了他那比平时更加狰狞粗长的性器,扣住单鸣的大腿,猛地把那吓人的东西捅进了他体内。
下体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单鸣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抖得跟风中落叶一般,他拼命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沈长泽发出令人胆寒地低吼声,浑身的龙鳞爆发出比往日耀眼数倍的金光,他的肉棒沾上了明显的血迹,这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兽性,他的血液沸腾了,下身被吊在半空的单鸣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让他能够尽情地蹂躏。
他一手抓住单鸣的大腿,配合着他那条灵活的尾巴,让单鸣下身门户大开,脆弱的肉洞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粗硬狰狞的肉棒正凶狠地往里挤,把那窄小的地方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沈长泽稳稳地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单鸣悬空的腰固定住,然后挺动腰肢,开始了疯狂滴穿刺。
他的耳朵里被灌进了单鸣刻意压抑过的痛苦的呻吟,那一声声的闷叫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绝佳的催情剂,惹得他狂性大发。
被血液润泽过的密洞热乎乎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无上的快感,沈长泽的性器就像打桩一样一下下地钉进单鸣身体最深处,这种彻底的占有给了他难以形容地满足。
这是一幅任谁看了都会终身难忘的画面,昏暗的树林里,那身形修长完美的男子被一只龙形人面的怪物疯狂侵犯着,他的两只胳膊被巨大的肉翼压在地上,他的腰部腾空,一条腿被粗长的尾巴吊在半空,另一条腿则被那怪物抓在手里,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着落,狰狞凶狠的性器不断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肆意进出,鲜血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流进了地下的泥土。这个森林里埋藏着很多秘密,但没有一个比眼前的画面更加、更加疯狂。
沈长泽尖利的指甲划过单鸣的皮肤,引起他一阵战栗,他的身体被那猛烈的入侵撞得不断地耸动,身体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没过多久他的意识就已经不清醒了。
沈长泽把单鸣从地上拽了起来,将他的后背顶到了树干上,尾巴卷着他的大腿往一边分开,沈长泽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进入了单鸣,单鸣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连接的地方,这个姿势让沈长泽顶得更深、更重,单鸣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怀疑自己要被贯穿了。
树林里传来野兽般地低吼声,将这场诡秘的性事推向了高潮。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林间的微风、清晨的雨露、和浓郁的泥土的味道,让沈长泽慢慢醒了过来。身上有一些阴冷,他的脑袋很疼,嗡嗡直响,他勉强睁开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单鸣惨白的脸。
沈长泽猛地清醒了过来,他撑起身体,看着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的单鸣,衣不遮体,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他一动,就感觉到下身一热,低头一看,自己的分身竟然还插在单鸣体内!他忙退了出去,顿时,那被蹂躏了一整个晚上的小洞就如开闸泄洪一般,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触目惊心的血丝,一下子流了出来,沈长泽看着单鸣被折磨得彻底的样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昨晚的记忆如海水般涌了上来,那种骨子里的疯狂和兽性被彻底释放的感觉,至今依然能清晰回忆起来,单鸣劲瘦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被他狠狠穿刺操弄的画面,不断地占据着他的大脑,他越回忆,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