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调酒？味道不错。”顾宪满意这种烈酒的调兑方式。

“不是很会，看别人这么喝过。”快手某沙雕主播这么调过，取名为“瞎瘠薄调”，并且边喝边蹦迪摇，bg还是那个土嗨版的《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

想到这，苏程差点没憋住笑。

可能苏程忍笑的表情感染了顾宪，后者也不是那么低气压了，拍拍旁边的座位，示意苏程过去。

苏程拿着酒杯坐到了顾宪身边，可能是苏程使用的沐浴液的清香窜到了顾宪鼻子里，他伸出一只手又摸上了苏程光滑的后背，几口喝了杯中酒，苏程见顾宪干杯了，他也几口把酒喝了。

“会伺候人么？”

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了！？苏程一瞬间有点想摔杯子，但为了生计只能恭敬又委婉的回答道：“不会，跑剧组不教这个。”

苏程一瞬间感觉后背的那只手放开了他，瞬间气压又剧烈变低……

顾宪站起来几步走到吧台，开了瓶拉菲，又不说话了，整个室内胶着的空气持续了十多分钟。

就在苏程考虑一会是直接跪下脱衣服，还是学陆遇仲给大佬口，一炮的时间，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唱首歌听听吧。”

“哎！”苏程就像听到特赦一样兴奋的跑过去找歌。

……

顾宪皱褶眉听完了苏程连唱三首。《我和草原有个约定》，《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和《粉红色的回忆》之后，终于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