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嗯。”

然后他又看到了严廷乐,顿时如临大敌,说:“上车!我们走!”

两人赶回了府里,东篱方才松了一口气。

……

北镇抚司。

“哥。”徐巍打开门出去,跟陆灼说:“被人割了舌头,又被下了哑药,还不识字!什么也问不出来。”

陆灼皱眉:“他是什么人?”

徐巍:“是严阁老家的一个租户,好赌,父母皆亡,光棍一条,欠了一屁股赌债。”

陆灼:“严怀玉?”

徐巍点头。

陆灼皱眉:“但是,未必是他做的。”

徐巍:“为何?”

“以他的严谨,他不会找自己家的租户。”陆灼说,“而且,割人舌头……那人没有胆量杀人灭口,不像他的作风。”

徐巍:“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