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知文看他神色,收起笑问道:“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有什么事儿?”
何聿秀愣了愣,又心想方才他兴许是无心之言,只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好久没见了,想找你去喝酒。”
解知文低头看了看表,罕见地没接话,只是情不自禁朝一个方向看了看。
何聿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只见前头并无异样,于是问道:“怎么,你今天有事儿?”
解知文忙摆摆手,说:“没有。”
他看向何聿秀,笑了一声,道:“也好,那咱就去喝几杯吧。”
杏花楼内。
侍应将他们引至窗前小桌,好巧不巧,正是那所谓的苏家小姐前些日子约他小叙坐的那桌,他愣了一会儿,久久没入座。
何聿秀坐下后,看见解知文还在那愣着,不由得唤了两声:“知文,怎么了?”
解知文回过神来,挂出一抹笑,掩去方才的怔愣,“没事。”
此时还未到傍晚,一桌酒菜上桌,三两杯酒下肚,浑身暖洋洋。
这几日天气倒是越发冷了,喝几杯酒,倒也格外舒坦。
解知文边给他倒酒,边道:“这酒是好东西,但是你可要少喝,我可不想再跟着你一块儿丢人现眼了,上回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家,你先是冲撞了杭风玉,差点和他打起来,好不容易我将你弄回家,你又冲着人家许少爷喊杭风玉,倒是连人都分不清了。”
何聿秀看着酒杯里那清澈的液体,又有些混沌不分,但那解知文的声音,他是听得到的,闻声颇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那是意外。”
说罢又要倒酒。
“哦?”解知文按住他意欲倒酒的手,打趣道:“意外?那你这意外未免也太多了,我那日在警局听苏队长的意思,杭风玉死的那天,你也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