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时隔三日了,竟是又做了此梦。
她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
适才头痛的很,此时精神了,头也不痛了。
宋依依没有深想下去。
一方面她把傅湛的母亲梦死了;另一方面傅湛很讨厌她;还有便是,自己是想过好日子不假,但也绝对没妄想过成镇国公的女儿。
这梦给人知道,会被人笑到大牙吧!
她缓了许久许久,有些耳鸣了,再接着便见傅湛慢慢敛了眉头,沉声:“怎么不说话?”
且不知已经问了几遍了。
宋依依终于彻底回神儿,“啊”了一声,娇声道:
“做做噩梦了。”
傅湛不可置信。
“睡着了?”
宋依依点头,“嗯”
而后急着问,“依依睡了多久?”
傅湛看了她一会儿,唇边仿若荡出一抹似笑非笑,退回了身子,复又拿起了书。
“你才上来。”
宋依依惊了,“啊,我才上来!”
她感觉过了三四个月了,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但他却说她才上来。
宋依依迷迷糊糊,感觉嘴唇有些干渴,那男人继续瞧上了书。
她起身,爬下了床去,足足喝了一杯的水,也倒了一杯回来给傅湛。
傅湛接过,并未抬头。
宋依依瞄了眼他手上的书,是本兵法。
他喝过之后,宋依依接下杯盏送回,待回来后小眼神儿便有些变了,姑且忘了那梦,确切地说是又想起了适才迷糊之前,自己是要干什么?
这般只有两个人,还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
宋依依瞄着男人的脸色,爬上床后便一点点地凑到了他身边,然后又一点点,小手小心翼翼地到了他的身上,慢慢地玩起了他的衣服。
傅湛穿的是一件雪白的宽松里衣。
宋依依很少见他穿白色。
她瞄着他的脸色,玩着玩着,玩着玩着
你也不知她是怎么玩的,整个人便从他的衣底进了来,顺着向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小脑袋最后竟是从他的衣领处钻了出来,到了他的眼前,面前。
傅湛本正看着书,现在换做是看她了。
俩人一个倚坐在那,一个进了他的衣里,眸光对了上。
一个娇怯怯的;一个冷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