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眠而言,将这种用华医理论与手法炮制出的毒药配方传出去,也相当于是在推广中医,所以她并没有敝帚自珍的想法。
更何况用来配制毒药的材料很普通,若能得到官方的重视与宣传,或许可以让这种毒药成为人们在林区工作时防身的杀手锏。
“他们要是想买,我就卖,要是能用这毒多杀些异兽,也算是为我爸妈他们报仇。”
不是秦眠不想为她手上的方子申请专利,是现在的华夏域在食品药品这块管控得非常严,想要申请专利,她需要提供许多论文材料及实验数据。
尤其是药品这块还要经过一系列的临床试验,特别耗时耗力,还需要耗费大量金钱。
所以,不仅是秦眠没想过要申请专利,身为大人的黄梓兰也没想过要提醒她要申请专利,毕竟她们根本申不起。
想起之前为了能尽快恢复下伤势,以防那异兽缓过劲再次攻击她们,她选择相信秦眠,冒险服的药丸子,以及她被送到医院后,经检查证明,她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的事,黄梓兰提起另一个问题。
“你之前给我吃的药,还有这毒药的方子,都是你爸妈给你留下的吧?可是他们自己当初怎么就没用上呢?”
因为她前世记忆恢复得太晚,但是为了避免自己被送往精神科,秦眠只能将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推到她爸妈头上,死无对证。
“我爸妈他们留下的只有一些资料和研究方向,我根据他们留下的那些资料,委托别人为我采集材料,试验了好多次,才弄出几个有用的药方。”
这事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可是黄梓兰自认对秦家的事情都很了解,除了这个理由,实在没有办法解释秦眠所拿出来的这些确实有用的东西。
“看来你在这些方面特别有天分,有了这本事,你将来完全可以考制药学,将来成为工作体面的药剂研究员,无法觉醒基因异能也无所谓,可惜你爸妈他们不知道这事。”
若是知道,就不用那么担忧秦眠未来的前程,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为购买那些远超他们经济承受范围的昂贵药剂而拼命工作,最后还因此而丧命。
说起这个话题,黄梓兰就觉伤感不已,不过她更担心自己的话会勾起秦眠的伤心事,赶紧转移话题道。
“以后你再需要什么材料,可以跟我说清楚你的要求,我可以托熟悉的朋友帮你采集,看你这几天争分夺秒的忙着采集那些材料的样子,肯定是因为托陌生人采集的东西,有的不符合你的要求吧?”
关键是秦眠采集那些东西时,还有许多手法与存储方面的讲究,十分繁锁,让她看着都觉头大,想要帮忙,都只能采集一些最简单的,例如摘叶子或摘果子,或是需要连根拔起的那种。
黄梓兰的提议让人很动心,因为确实存在这方面的困难,可是秦眠不想让对方为自己贴人情。
“是有些,不管能不能卖配方,我这次都能拿到一笔赔偿金,兰姨若能帮我联系到可靠的人手,我可以出高价委托他们专门帮我采集那些比较耗时费力的材料。”
这样以来,反倒成了能让她借机卖人情的事,黄梓兰心情复杂的感慨道。
“唉,你这孩子,行吧,反正有你爸妈留下的那些钱做保障,其它收入都随你自己折腾吧,你要是能折腾出一些成就,花再多都不亏,不够花了跟兰姨说。”
官方的办事效率还是相当高的,没过两天,黄梓兰和秦秦眠的个人帐户中就被分别转入一大笔钱,而那只是两人遭遇异兽袭击的赔偿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