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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平不记得母亲长什么样,但他现在特别想去父亲的卧室,去看看他们床头上立着的相框。

相框里的女人瞧着又陌生又熟悉。

林初平摸摸他头上浓密的黑发。爸爸头发细软发黄,照片里母亲的头发黑长浓密,鬓角处还带着些微自来卷。

原来他的头发是随了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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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领工资的最后一刻,李继军跑来找林初平:“小东家!我估摸着现在饼胚能达到你说的要求了!”

林初平跟着他一起去农场的灶房。

李继军从冰箱冷冻室拿出几个圆圆的、白白的饼胚。

光是外形上,是达到林初平的要求了。饼子在冰箱里冻得邦邦硬,林初平用饼胚在面案上敲敲,甚至都能把桌面上的物品震起来。

饼子只有成年男人掌心那么大,一指那么厚,等解冻炸过后,应该会再稍微膨胀一些。这个时候的人普遍饭量比较大,吃这一个饼子估摸着也就只能吃到三四分饱,要想彻底填满肚子,还得再点串串。

林初平问:“有没有已经解冻一半的饼胚?”

“有有,”李继军大声说,他从旁边一个泡沫箱当中拿出一个饼胚,说:“小东家,这就是按照你的要求,放在泡沫箱里保冷三个小时后的状态,半硬不硬的,你看对不对?”

林初平上手摸了下,整体是硬的,但用力捏的话,饼胚还是能被捏出个小坑。

这个状态是非常适合拿去加工。林初平让李继军现场制作一个炸饼让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