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我们的蛊师并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蛊。”

“你们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中降了。”江晚一语道破,收回手看着病床上的刘明,“他中了蛊,也中了降头。这两道术在他的身体里互相隐藏,又齐齐摧毁刘明的身体,所以你们察觉不到,医生之前也检查不出来。”

蛊术和降头术,有些浅薄简单的,其实就是培养细菌,用那些细菌去侵害人体。

从而达到害命的程度。

解蛊就相当于特效药,专门针对那种细菌的。

“而且解蛊和解降要同时进行,并且同时解除,有一刻的相差都不行。”江晚也觉得有些棘手了。

蛊虫和降头在刘明的身体里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合作。

互相制约着不让对方先一步要了刘明的命。

又一起不断的侵蚀刘明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一步步衰败下去。

好歹毒的心思!

“简单一点的降头术,其实长期念心经也能解了,这次刘明是真的幸亏有他奶奶在。你们不是说,还有其他人也和刘明一样吗?都在江河市吗?”江晚想到和刘明一起执行任务的那些人。

可不是谁都有一个身具佛性的亲奶奶,为了大孙子拼命的。

“对对对!”林听泉觉得大事不妙,赶忙拿出手机去联系其他人,也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玄门和专门负责这件事情的军方领导。

“这家医院方便的话,就都转到这里来。反正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我要先稳住这些人的性命。”

江晚在一旁坐下,瞥见张熹微,问他,“你这段时间为什么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