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所言谬也!陛下信任我,方才让我做了廷尉,若是我玩忽职守,违背律法,网开一面,那才是不合乎为臣之道的,我的所作所为都是陛下所赐予的,我也在尽职的去做,怎么能说不合乎为臣之道呢??”满宠肃穆的说着,华雄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放上了一纸张。
“满伯宁啊,满伯宁,我早就想到你会这么说,你看,我已经缴纳了现在可以还我的马了麽?”
“可矣。”
满宠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是低着头,书写了起来,没过多久,满宠就将一张写好的纸张递给了华雄,说道:“拿这个去廷尉,他们会把骏马还给你的还有,雒阳之内,不许纵马,还望华公莫要再犯!!”,华雄咧嘴笑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纸张,开开心心的站起了身。
也不告辞,直接转身离去,走到了门口,华雄停下了脚步,反问道:“满君啊,你就不怕我上奏陛下,让他来惩治你麽?”
“不怕,若是陛下因我遵循律法,固守本心而惩治我,我也不会改。”
“哈哈哈廷尉府的事情,我也听闻了,我听说你因不肯遵令,把自己关在府邸里,本还想着趁机把骏马要回来,没想到,你竟还是没改,那你,何时会改啊?”
“此生不改。”
“可惜,可惜了以后再纵马就得小心点喽”华雄摇着头,还没等满宠暴怒,就已经离开了府邸,只留下一个满宠,愤怒的谩骂着,却又无可奈何,在书房里待了片刻,忽又走出了书房,看着一旁奴仆,大叫道:“迅速备马!我要去廷尉!我这不去,不知多少奸贼都在欢喜,还自以为有可趁之机呢!!”
将骏马送回太仆府,太仆府的官吏们都是欣喜若狂,总算是回来了啊,这些日子里,他们吓得日夜不能合眼,这位太仆,与先前诸位不同,平生最爱策马,还总是在雒阳内纵马,自以为马术惊人,还总是被满宠抓住,就这样,一匹又一匹,直到太仆府都空掉了,天子几番前来,面色都是极为复杂的。
说不出是惊愕还是无奈,总之,陛下始终都没有严惩这位太仆,可这些官吏可是吓得不轻啊,这几次,陛下出巡,来太仆府,华太仆大笑着,给天子弄了牛车,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华太仆却讲起了他那些大道理,“陛下啊,正所谓,这上行下效,牧牛大策,自从建宁年开始,一直到现在,在农桑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孝康皇帝就常常坐牛车,牛车可以让众人更多的养牛”
自从华雄担任太仆之后,天子就再也没有享受过马车,几乎都要习惯与牛车了。
总算是回来了啊,有马了,有马了,从这一日起,太仆官吏们就对陛下的到来是望眼欲穿,陛下快来看,您可以骑马啦!!
安排好了这里的事情,华蛮子就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