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匹将军何必呢???”
“哈哈哈,可是现在不同了,如今,我想培育你让你成才,接替卢植。”皇甫嵩肃穆的说着,一点都不似是玩笑话,华雄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老将军,我知自己犯浑,怎么你也跟着犯浑啊?”
“你本就聪慧,为何如此厌恶进学呢?你想看书,什么书都能看到,为何就整日待在校尉府,无所事事,莫非你一辈子都想待在如今的府邸,你就没个志向,不想往上再走一走??”
“不想,吃饱喝足,能睡个安心觉,足矣。”
正聊着,二营已经是走了进来,祭酒也准备继续讲课,而皇甫嵩还是没能说服华雄,这厮就这般无赖德性,我就是没有志向,我就是不爱读书,你能如何呢??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华雄,皇甫嵩还是想出了办法来让华雄认真的听课。
只见华雄专心致志的听着祭酒的课,表现格外的积极,还偶尔提问,这让祭酒极为的喜悦,这厮终究是开窍了,华雄拿着笔墨,面前放了个案牍,认真的记录着自己的所学。
皇甫嵩对此非常的满意,华雄这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一营的课结束。
“好,做的不错,你看,你这不就能听懂了麽??”
“是啊,全赖皇甫将军教导有方,我是真心认识到了过去的错误,我定会好好进学经学,要学习这圣人大道,我立志要成为一代经学大儒!!!”
周围的学子们听着华雄如此言语,看着皇甫嵩露出和蔼的微笑,孜孜不倦的教诲,若是不看皇甫嵩手里抵着华雄腰部的连发弩,还真是一个和谐美好的画面啊!!
皇甫嵩看到了众人的目光,直接站起身,举起手中的连弩,叫道:“尔等若不专心学业,便勿要怪我不客气!!”
看着那弩箭闪烁着黝黑的幽光,众人纷纷点着头。
之后的几个周,学子们变得很是刻苦,无论是操练,还是兵法,经学等课,他们都是格外的认真,没有一个敢走神,包括吕蒙都是如此,有一次的经学课,他刚刚低下脑袋,一支弩箭就钉在了在他的案牍上,吕蒙差丁被吓哭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移动自己的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祭酒。
祭酒沉默着,他忽发觉,自己的教学似乎有些问题,莫非这才是公羊学的真正教法??
一时间,新来的学子们也感受到兵学与众不同的氛围,刚刚来到了兵学的时候,他们是非常开心的,汉人好武,都渴望建功立业,在这时代,名将的声望是稳压大贤的,就例如张奂,段颎,皇甫规这三人,稳压建宁起的所有大臣,除了何子,没有谁的民间声望能与他们抗衡,至于何子,在民间有些被封神的意味。
在交州,扬州,荆州,益州,都有大量的祭祀,是关于何子的,这些年里,当地的官吏们抓获了不少这样的祭祀,这样的祭祀都是违反汉律的,哪怕他们祭拜的是大贤何子,同样的还有闻人袭,闻人袭在益州的祭祀很多,被当地人视为财神,这种祭祀还正朝着荆州,扬州等扩散。
而何子不同,令人地笑皆非的,是在南方地区,何子竟成为了掌管食物的神灵,而接受众人的祭拜,官吏们也实在想不通,这位大儒与吃食有何联系???当然,民以食为天,这也能看到何子在百姓眼里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总而言之,名将的地位还是稳压大臣的,故而,新来的这些学子们,都是非常开心,激动的,他们觉得,自己能够实现人生的抱负,日后也定能作为名将传世,可是真正到来之后,却隐约发觉到了不对,他们还要进行操练,叫苦连天的时候,那些老一批的学子们还常常来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