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将军纵马狂奔而去,孙坚摇着头,感慨道:“华君果真有才,能使老将军如此挂怀”,他说着,想起方才皇甫嵩所讲述的故事,心里猛地兴起了一个念头,皇甫嵩将军知道的是不少,不过,在讲述的时候,却还是少了些激情,说起来,并不是非常擅长讲述,可有一人,他非常擅长讲述这些事啊!!
皇甫嵩将军莫不就是为了此事才去找的华雄?
孙坚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若是皇甫嵩想通过讲故事的方法来让众人学到些真正的兵法大概,或许这华雄还真的是最佳人选,可惜,他如今在担任司隶校尉,却不能来这里,不过,听闻这人担任校尉之后,一直都是待在府邸里,无所事事,也不曾巡视各地,也不曾劝课农桑之类,不如向天子提议,让他在讲解兵法课之时,前来兵学讲课!!
孙坚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不过,他虽身为太尉,却不能直接上奏天子,这兵学目前还是皇甫嵩在负责,最好还是听听老将军的意见,再下决定,想着这些,孙坚反而没有急着回太尉府,目前太尉府的要事也就是兵学之事,其余诸事都不需要他亲自来执行,不如留在这里,多留些时日,也好看看学子们这几日的情况。
而此时,皇甫嵩一路狂奔,进入城内,他又不知路,只能一路询问,朝着司隶校尉府前见,当他赶到了校尉府之后,下了马,牵着马就走了过去,来到了门口,竟也没有人守门,甚至都没有人来询问,他只能将马栓在了门口,自己走了进去,走进校尉府,就能看到一群官吏们都在忙碌着。
皇甫嵩在他们之间搜寻,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到的那人,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大声的问道:“诸君!敢问校尉何在?!”,他这么一开口,才有官吏走了上来,朝着皇甫嵩拜了拜,说道:“我家校尉外出巡视去了,不在府内,不知多少日才会回来”
听到他这么说,皇甫嵩心里却是有些不信,不悦的说道:“我乃是他故人,你岂能欺我??”
官吏也有些无奈,叹息着说道:“校尉离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吾等也是寻他不得,这诸事难决”,皇甫嵩认真的看着他的脸,觉得此人好似也没有欺他,点点头,说道:“好,若是他回来,你就告诉他,有故友前来,正在兵学之内,还请他前往一见”
皇甫嵩交代了这句,这才离开了此处。
官吏看着他离去,低着头,假装忙碌着,过了许久,他方才起身,走到了门口,看了看周围,却没有他人,这才放心的走进了内院,到了内院,这官吏方才开口说道:“校尉!!他离开了!!”,只见从前院的树上猛地跳下来一人,却把官吏吓得不轻,此人正是华雄,华雄脸色有些愁苦。
“这厮还真的找到我了这下完了,必须要离去了”
华雄正要让官吏帮着收拾东西,忽然又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官吏也有些疑惑,问道:“将军,如何??”,华雄摇着头说道:“我身为司隶校尉,两千石的地方大员,岂能如此畏畏缩缩,今日或许能逃,那日后呢?我是永远不去朝议麽?先前那老贼不知我姓名,倒也罢了可是如今他已知晓,又该如何??”
“我总不能一直躲着啊我得躲到什么时候,等到那老头死了麽?你看他都能骑马,这老头不会轻易死的”华雄说着,忽然有了主意,他猛地拍手,叫道:“你速速集合一千二百位中都官徒隶,我要带着他们,去巡视雒阳城郊,这雒阳也属司隶,我当去巡视一番”
听到华雄这么说,那官吏也明白了,笑着走了出来,连忙开始召集司隶校尉府的士卒。
当司隶校尉府的士卒们集结在校尉府的时候,周围的几个官府邸,乃至路人,都是格外的畏惧,在雒阳之内,只有执金吾与司隶校尉府的士卒能够自由通行,其他军旅都是不行的,哪怕是南北军,除了一些特殊的场合,其余时日,都是要待在城外,华雄这般大的动作,让众人误以为哪里又出问题了,顿时惶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