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獒附身,朝着袁术大拜。
“好了,起身罢”袁术说着,又披上了衣,喘了几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这药服了之后,浑身燥热难安,若不是我看过散,我都以为华佗是骗我服散呢!”
“獒儿啊,明日我就去找陛下,让他允许我帮着华雄,我与陛下自幼相识,他应当不会拒绝,或许,我还要离开雒阳一段时日,这些时日里,你便去找你外公,我给他吩咐好了,他那里私藏了不少书,你可以把全部都带过来,反正他也没有子嗣,这些书迟早都是你的然后,你就好生在宫中读书”
“要不,我也跟着去?”刘獒问道。
“不必了你就留下来,好好读书,等我回来,还要考校的!”
“谨喏!”
刘獒应答。
次日,刚刚凌晨,袁术便出了东宫,去向了厚德殿。
天子正坐在殿内读书,听到袁术前来,也是大喜,连忙让韩门将他带进来,天子站在门口,笑着等候着,袁术走了进来,看到面前的天子,他连忙就要拜见,天子一把拉起了他,笑着,将他带到了胡椅上,胡椅上放了软垫,是专门为袁术而放的,袁术与天子一同坐了下来。
“公路许久不见啊听闻你病重,有心去探望,可却一直没有任何空闲,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天子摇着头说着,袁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我这区区小疾,不必的”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哈哈哈,还记得当年,我们初次在雒阳内相会,那时你还是个小胖子,被朕痛殴了一顿!”天子大笑着说道,袁术闻言,也是想起了从前,不由得笑着,说道:“当时,若不是陛下带的人手太多,说不定是谁打谁呢!”
“哈哈哈,说的有理,还记得,马郎,你,朕,三人一起在何耶耶的院落里玩耍恍若昨日”
“是啊,这时日,过的实在太快了对了,马均呢?我回来之后,都没有见到他”
“他啊,待在宁州,听说是要在那里搞水利,这一去就是数年,也不见他回来”
“他现在还口吃麽?”
“早就好了,不过啊,闻人公逝世之后,他的话语就少了很多,不怎么爱说话”
两人聊了许久,袁术这才说道:“陛下,这番,臣来找你,是为了华雄的事情,陛下也知道,华雄这人,口不择言,为人太直,若是冒然为官,怕是要被欺辱的我想做个假佐在一旁教导他,这人虽没什么本事,可好在他不搞那些有的没的,是个实在人,若是好好培养,日后也能任大用!”
听到袁术的话语,天子思索了片刻,说道:“如何让你屈居华雄之下?不若,你来做这个校尉?”
“陛下”袁术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他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许久都没有言语,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来,说道:“臣时日无多,恐怕难当此任。”
“公路,你!”
天子面色呆滞,看着面前的袁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