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袁公受创太多,后背那处箭伤,更是严重,当时取箭头的时候,似乎未曾处理,使得袁公背后血肉坏死,堆积一处,极为严重,袁公身体健壮,能坚持如今,实在不可思议”
华佗说着,又叹息了一声:“袁公之命,危在旦夕,殿下若是早些请我,或许还能救回来,可是如今,我也束手无策,我只能帮他缓和疼痛可是他怕是活不过这个寒冬了”
刘獒面色呆滞,刚要开口,华佗便连忙说道:“殿下,勿要言语我看诸君,心直口快之人,若是告知袁公,便不好了”
“袁公今日,不能忧心,不能疲乏,若是听闻实情,难免会使得伤势恶化,不如便谎言相告,让袁公开心些,或许他还能多些时日”
刘獒抿着嘴,华佗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他说道:“华君,当真不能痊愈嘛我求你了师君他刚刚成婚”
“殿下恕罪!”华佗大拜。
刘獒呆愣了许久,华雄跑了过来,笑着说道:“本家神医,你是厉害啊,开膛破肚还能救人,何不教教我,我最善此事!”
华佗低着头说道:“贱业不敢授人”,华雄不屑的说道:“本家还如此小气”
“华叔父华君也疲惫了,便不要劳烦他了,让他去休歇罢”刘獒说着,看向了华佗,说道:“华君,我能去看看师君吗?”
华佗点点头,说道:“不能喧哗,殿下便独自进去罢”
华佗很快就被送去休歇了,刘獒走进屋子,闻到了那股浓厚的血腥味,到袁术的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袁术,刘獒久久沉默。
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让自己尽可能的开心一些,刘獒走出了房屋。
“校尉如何啊?”华雄连忙问道。
刘獒艰难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他很好,我今日要待在这里,等师君醒来”,说着,他看向了满宠。
满宠刚要开口,刘獒便说道:“此乃我之令也。”
满宠点头,说道:“谨诺!”
刘獒与众人住在了侧院,刘獒时不时便去看看师君,一直到了次日,袁术都没有醒来,刘獒站在房屋门前,沉默不语。
远处的华雄嚷嚷着要砍华佗的脑袋。
“獒儿!”
刘獒转过头,袁术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脸微笑。
“师君!”刘獒叫着,冲进了袁术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低声抽泣起来。
“哎,哭什么,你看我,嘿,哪里都不疼了,感觉如年轻时日那般,那位神医在哪里啊?我要去好好拜谢一番!”
“你还哭什么,别哭了,我无碍了”
袁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