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段将军前来的时候,步兵营只剩不到百人,而鲍校尉看到援军前来,浑身再无半点气力,气绝身亡,说起这些事,切里撤总是双眼含泪,张奂视他为弟子,亲自教导过他,他视之为师君,而鲍校尉等人,亦然是他的同袍,在那场战役里,军中的将领,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华雄与关羽握紧了拳头,华雄更是嚷嚷,若是我早生十年,愿与诸多英烈共赴死,关羽深以为然,与他再饮,袁术沉默不语,他或许是初次感受到,营帐外飘荡着的步兵营旗帜的含义,他闭着眼睛,也能从那旗帜上听到鲍校尉率北军在城头咆哮的画面来。
看众人都被他说的有些伤感,切里撤笑了笑,又讲起了当时的趣事。
“当时啊,我被人从后砍了一刀,以为必死无疑,忽见一人从后冲来,一剑便将那贼枭首,你们可知,那是何人?”
袁术等人摇着头。
“郑公啊,哈哈哈,郑公如此温和的一个人,当时那狰狞的模样啊,你们根本想不到,那日,若不是他带着城内的士子游侠们冲上城头,只怕如今我也不能安好喽”
“还有,我们在野外抓了一贼,那人被抓进了城内,他说自己乃是张将军之族孙结果,后来发现他根本不是,他还曾厚颜无耻的谎称是段公之外孙,屡屡得活,如今却也在庙堂得势,你们可知是何人?”
“如此无耻之人”华雄想了片刻,双眼一亮,问道:“莫不是司徒王节信?”
“你这混账,昔日大战之事,王司徒还在治理扬州呢,他如何会在姑臧县!”袁术大骂。
“哦我又不知”
“呵,你们不知,那人如今竟成了太子太傅,侍中领议郎正是议郎贾诩!”
“唉”
几位军中悍将鄙夷的摇着头,再次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