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与公孙龙从各方面开始探讨,他们在探讨的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若是从前的赵括,即使知道这个关系,只怕也不能总结阐述出来,可是赵括在到达这里之后,攻读各家的学说,又结合如今的实际,便将自己前世所学的与当下结合,也能与公孙龙这样的人进行辩论。
当然,这也是公孙龙放弃了原先的辩论套路,他如今的辩论倾向于学术,而不是为了辩嬴对方,走出了诡辩的道路。邹衍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原先赵括总结王朝更替的原有,也提到了类似的东西,如今赵括所说的,给与了邹衍更深刻的认知:生产力或许能影响到王朝的兴衰?
于是乎,当公孙龙与赵括打了个平手之后,新的命题出现了:王朝的兴衰与生产力。
邹衍亲自下场,与赵括继续辩论探讨。
百家心里都很鄙视其他的学派,可是当赵括与公孙龙,与邹衍探讨这些的时候,他们却显得很活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他们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个各派学说互相探讨,互相发展的年代。
赵王听闻了这些事情,这让赵王非常的激动。有这么多的贤才来到赵括,赵王当然要让他们感受到赵国对贤才们的重视,于是乎,他即刻要求廉颇在马服扩建学室,让那些贤才们有可以居住的地方,为他们提供饭菜,他亲自送去了一百只羊赵王每天都开心的睡不着,他只希望能留下这些人,再将他们都变成赵国的大臣。
赵括与邹衍辩论完,活动了一番僵硬的身体,朝着自家院落走去,刚刚走出学室,就看到赵政朝着这里跑过来,险些撞在了他的身上,赵括正准备训斥,赵政却慌慌张张的说道:“父亲大母让您赶快回去!”,赵括一愣,急急忙忙的朝着家里快步走去,当他走进院落的时候,听到了母亲的笑声。
“括!括!”,赵母笑着,身边的艺低下头来,面色羞红。
“艺有身孕了!”,赵母开口说道。
赵括一时间愣住了,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看着母亲,呆愣了片刻,方才看向了艺,艺低着头,没有言语,赵括大笑着,几步冲到了她的身边,想要将她抱起来,却又害怕压着她的肚子,只是傻笑着,说不出话来,“好,好啊。”,艺被他吓了一跳,急忙低声说道:“母亲还在,不要失礼”
“哦,对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赵母说着,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还关上了大门。院落内就只剩下了赵括与艺,赵括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妻,傻笑着,一脸的谄媚,“想要吃些什么?要不要我去买些果子?”,艺摇了摇头,赵括扶着她走进了内室,又赶忙让她坐下来。
“这几天,我就不去学室了我留在这里陪你。”
“不必,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这些事”,艺说着,又有些担忧的叮嘱道:“我担心您有了自己的孩子,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爱政请您不要区别的对待,政一直都是将您当作亲生父亲”
“哎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做呢?”,赵括摇着头,又笑着说道:“那小子还不知道自己要有弟弟妹妹呢对了,你得好好管管他,他前天带着一群孩子把一位燕国儒者的牛车给拆掉了连驾车的牛都被他给藏了起来”
艺轻轻笑着,说道:“那位儒者说了您的坏话,正好被政儿听到了我听闻,那位儒者不旦不生气,还非常的开心,说马服子如此年幼,就知道为父亲复仇的道理,将来一定也是个贤人。”
赵括无奈的摇着头,这千古一帝是越来越皮了,整日带着乡里的孩子们胡闹,看来,是时候对他进行正式的教导了,赵括心里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而不知大祸临头的赵政,此刻却还在带着伙伴们在乡外的小溪边游玩,正在闹着,从远处缓缓行来一架精致的马车,赵政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那马车,正打量着,从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看着这些孩子,目光很快就锁定了赵政,在一些婢女的跟随下,她笑着走到了赵政的身边。
“你们先回去吧。”,赵政对身边的朋友们说道,方才认真的看向了面前的女人,赵姬。自从记事以来,赵政就知道,自己还有一位母亲,可是这位母亲并不在马服,她在邯郸城,每年,她都会来看望自己,父亲对她也很客气,可是赵政对这位生母,却是有些明显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