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做完了,他一问,我就说喊不醒,他还能怎么着?”
宋渊:“你就是这样糊弄孩子?”
柳暄红咧嘴笑了:“这不叫糊弄,这叫善意的谎言。”
“你别说你不懂啊。”
她眼神狐疑。
宋渊嘴上附和:“我懂。”
心里不禁想,她总算笑了。
因为山哥儿去世的事儿,柳暄红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宋渊有点担心她的状态。
毕竟,得知消息的那天,她的反应有些吓人。
柳暄红揉了揉胳膊,踢了踢腿,问他:“待会儿要吃什么?”
她是懒得再费脑子了。
宋渊瞧她也是眼睛快和眼皮缝在一块了,便说:“要不别做了,我去柳记买些回来。”
柳暄红打开冰箱巡视:“菜馆没开门,饭馆生意那么火,又是饭点,哪轮的到你上桌。”
宋渊:“我是老板的丈夫,也算半个老板,就没点特权?”
柳暄红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没花一份功夫,就白得我一半身家,偷着乐吧你,还要特权?老板本身都莫得。”
宋渊:“那我辞职?”
“可别。”柳暄红像逗宋小果一样捏了捏他的脸,眉眼弯弯:“其实你穿白大褂最帅。”
好吧,为了这个颜控和制服控,宋渊决定不辞职,继续为医疗事业奋斗了。
冰箱里的东西还不少,柳暄红找出了一袋冻馄饨,她拿出解冻,打算晌午就吃馄饨,又打发宋渊去对面卢家摘些蔬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