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脱下了厚重棉袄,穿着单薄的春衫出门了。
宋小果和小月儿还是小孩子,柳暄红特意给他们套了件针织衫。
等到周末,日头高涨,气温彻底稳定下来,小孩们连针织衫都不用穿了,柳暄红和宋渊领着四个孩子,俩小年轻坐上了省城的大巴。
上次她们一家去省城,还是去接小月儿,然而小月儿已经没有她来时的记忆了。
她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在省城有对爸爸妈妈,住的地方是拥挤的筒子楼。
至于如何到柳暄红家的,已经毫无印象了。
好像她就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的到了现在的家里。
有温柔或冷酷的哥哥们,忙碌的娘,和天天陪着她玩耍的小果。
路途无聊,柳暄红压着嗓子,和宋渊谈起了接小月儿的事儿。
后座上,宋小果也在张牙舞爪地比划着他们上次来省城的惊险,说到宋秋不舍得坐车,一脚一脚走路去省城寻妹妹,结果被男人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宋暖英和宋万水怜爱的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可怜的孩子,婶婶当初应该找我一块去,咱们打他一顿。”
“娘,我们这次还能找他算账吗?”
柳暄红抬头,没好气地瞪他:“怎么,你还想去打架?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拳的。”
宋小果撇撇嘴。
柳暄红:“何况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了。”
她把那人被张丽举报掉工作的事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