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俩人这段时间都不好意思回小宋村。
而且柳暄红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是打算把柳记做成一个牌子的,因为饭馆的良好口碑,柳记的吃食生意不错,可以办个食品厂,卖糖果饼干什么的,先薅一波节日流量,打出名声后就能开个公司。
宋家兄妹就是她瞧准的好帮手。
不过现在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她还不急。
送走了又激动又忐忑的俩兄妹,柳暄红自己又算了算,她穿越一年多,从卖串串香起,到最近的月饼,杂七杂八加起来,她手里有近六万块。
可以说,在别人还为三十块工资奋斗的时候,她悄悄成了万元户。
柳暄红一边骄傲一边痛苦着。
六万块在外面的人看来,是能花一辈子的钱,然而她知道,以后钱会越来越不值钱,六万块在三十年后连个厕所都买不到,指望它躺平养老,还不行呀。
柳暄红左瞧右瞧,觉得放家里不安全,干脆跑了趟银行存钱,回来睡了个午觉。
天气渐渐凉爽,不过秋日的午后阳光温暖又不热烈,温凉温凉的,睡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美美地伸个懒腰,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小孩们兴奋的尖叫声。
柳暄红纳闷,打开窗户,看到几个人在小院子种树。
底下挖坑的宋秋注意到她的目光,向她解释:在您睡着的时候,卖苗的大叔上门了。”
树苗是中秋前预定的,摊贩先去寻了桃树苗,又过了节,得了空忙不迭给他们送来了。
她们家种果苗不是为了挣钱,也就不拘时节,苗拉到院子就开种,柳暄红下楼,东南角已经未雨绸缪搭上了葡萄架,而葡萄藤还是根光秃秃的苗根。